不能再这样各自为政了。
再这样下去，非得被踢个零蛋不可。
……
顾若翎能接受失败，但不能是这样彻底的失败。
顾若翎停一停，停一停。
男兵又进了球。
趁着这个短暂的“中场歇息”，她把周围的姑娘喊过来。
顾若翎我们得互相配合一下。
叶寸心（敌杀死）用不着，我自己就可以——
顾若翎听话，寸心。
叶寸心（敌杀死）……
顾若翎大家有意见吗？
一片静默。
——拒绝顾若翎的要求，仿佛是世界上最残忍的酷刑。
反正她们都做不到。
最后，黑发的美人轻轻笑了一声。
顾若翎那就这样说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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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女兵好像突然之间换了一个人。
胡志远（老狐狸）嚯，嚯。
老狐狸忍不住发出拟声词。
胡志远（老狐狸）完美的配合。跟刚才完全不一样。
雷战（雷神）她们要是一开始就能配合得这么完美，该多好啊。
胡志远（老狐狸）她们需要时间来成长。
雷战（雷神）……
胡志远（老狐狸）唯一的问题是，她们总是通过飞羽来达成配合，依赖性会不会太强？
雷战（雷神）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就在这时，一个男兵因为撞上了顾若翎，大惊失色，差点直接崴了脚踝。
雷战的脸顿时黑成包公。
老狐狸忍不住笑了一声。
胡志远（老狐狸）恐怕有人要被罚了？
雷战（雷神）……你说得对。
但——
不是有人。
是所有人。
……
两人盯着场上逐渐一边倒的战况，沉默良久，老狐狸突然又开口了。
胡志远（老狐狸）可他们为什么会被压着打呢？
老狐狸不想搞封建迷信，但是他真的在怀疑人生。
胡志远（老狐狸）这是在告诉我们，中国男足已经无药可救了？
这个问题实在太深奥。
他没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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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女兵即将追平男兵的时候，雷战吹响了口哨。
大家集合站好。
雷战（雷神）丢不丢人，丢不丢人？人家戴着防毒面具，呼吸困难、视野受阻，居然还差点被人家追平了？你们不觉得丢人？
其实主要是他们不敢跟女兵发生身体碰撞……这群姑娘穿得有点少。
众人沉默。
雷战（雷神）你们不觉得丢人，我都替你们丢人！
然后他转向女兵那边。
雷战（雷神）笑什么？你们在得意？你们有什么好得意的？
田果（开心果）（我们都要追平了，还不能得意啊。）
田果在心里嘀咕，没敢把这话说出口。
雷战（雷神）要追平了，你们不是还没赢吗？！
雷战（雷神）你们追平之前在做什么？你们在想什么？！
这还真是平等地各打五十大板。
顾若翎这么想着。
然后，她们不得不接受处罚。
胡志远（老狐狸）每个人，戴上防毒面具，穿上迷彩服，拿上武器，五公里极限越野，出发！
田果（开心果）越野？越野我也高兴啊。
跑远之后，田果这么嘀咕了一句。
她还故意凑到顾若翎身旁。
田果（开心果）我们当时眼看就要赢了唉，飞羽，多亏了你。
顾若翎是大家的功劳。
田果（开心果）嘿嘿。
田果（开心果）不过吧，这些教官踢足球的水平这么烂吗？我们这里应该都是新手吧？就这，就这还能让我们差点扳平……这是什么？
唐笑笑（芭比）这是国足的诅咒——
田果（开心果）噗！
顾若翎噗嗤。
周围的女兵们全都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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