玱玹将她拉开,上上下下打量着沉醉的身体,担心的问道。
玱玹你有没有受伤?
沉醉我没事,相柳那个大魔头,只是绑了我几个时辰而已。
玱玹你灵力高强,怎么会落到相柳的手里?
沉醉我一不小心着了他的道,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辰荣军营里了。
玱玹相信了沉醉的说辞,他说道。
玱玹你没事就好,要不然我一定要把相柳挫骨扬灰。
沉醉笑了笑。
沉醉玱玹哥哥,我们回去吧!
玱玹好。
走了几步,沉醉停住了,玱玹回身望着她,问道。
玱玹怎么了?
沉醉玱玹哥哥,我太累了,不想走了,你背我回去好不好?
玱玹好。
玱玹走到沉醉的身前蹲下了身子,沉醉笑着趴到了他的背上。
玱玹背起了沉醉,平稳地走在回去的路上,沉醉一不小心睡着了。
回到了院子里,玱玹将沉醉背回了自己的房间里,将她轻轻的放到了床榻上,帮她脱了鞋袜,看着她恬静的睡颜,他情不自禁的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
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沉醉、玱玹和阿念约好品酒赏梅,三人坐在暖榻上,摆了五六碟小菜,点了红泥小火炉,雪花、梅花尽收眼底,颇有一番情趣。
阿念酒量非常浅,一杯就倒了,海棠将她扶回房间休息了,屋内只剩下沉醉和玱玹二人。
沉醉陪着玱玹喝酒,一杯接着一杯酒下肚,她不知不觉靠在玱玹的肩膀上昏睡过去。
第二日,沉醉坐在酒铺的角落里看着玱玹做生意,这时,涂山璟走到了她面前,沉醉见了他,便说道。
沉醉坐吧!
涂山璟在沉醉的旁边坐了下来。
玱玹见状,也走了过来,坐在了沉醉的旁边。
沉醉顿时有些尴尬,她看向涂山璟说道。
沉醉听闻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你陪我下盘棋吧!
涂山璟(叶十七)好。
沉醉看向玱玹,玱玹立即会意,他起身回房间把棋盘给沉醉搬过来了。
下了整整一个时辰,一盘棋才下完,沉醉最终胜了涂山璟,可她却说。
沉醉青丘公子名不虚传啊!竟然能跟我下这么久的棋。
涂山璟夸赞她道。
涂山璟(叶十七)谬赞了,我的棋艺比不上你。
瞧着天色已近黄昏,思及石先生要讲新故事,沉醉提议道。
沉醉输者请客,听闻今天石先生要讲新故,我们一起去吧!
涂山璟(叶十七)好。
沉醉那我们走吧!
沉醉率先走了出去,玱玹和涂山璟赶紧跟了上去。
三人出了铺子,沿着街道边说边走,其实就是沉醉和玱玹在说说笑笑,涂山璟安静地听着。沉醉说得开心,涂山璟眉眼中也都是笑意。
突然,有人高声吆喝着让路,他们三人也随着人潮,站到了路边。
一辆华贵的马车缓缓驶来,那马车帘子十分特别,没有绣花草,也没忽然看到一辆华贵的马车缓缓驶过,帘子上绣着金色弓箭,特有的防风氏族徽,想来便是涂山二少主未过门的夫人。
沉醉下意识地回头去看涂山璟,他眉眼间的笑意褪去,垂下了眼眸,僵硬地站着。
沉醉看着他,问道。
沉醉那是你未婚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