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敏德和叱云南拿出证据,证明了太子妃遇刺当天,李长乐并不在太子府,李长乐并非是杀害太子妃的凶手,皇上下旨放了李长乐。
叱云南和李敏德带着圣旨去天牢里将李长乐救了出来。
可令他们没想到的是,当他们回到李府时,叱云柔已经去世了,李长乐甚至没能来得及见上叱云柔最后一面,她跪在叱云柔的灵堂前哭得泣不成声。
叱云南和李敏德想安慰她,可她却想自己静一静,让他们都出去了。
李长乐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内,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她竟然听到了拓拔浚的声音。
拓拔浚长乐,我来看你了,你开一下门,让我见见你好不好?
闻言,李长乐打开了房门,拓拔浚看着她憔悴的模样,愧疚道。
拓拔浚对不起长乐,我不该怀疑的,我应该相信你的。
李长乐看到拓拔浚瘦了好几圈,他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他也失去了母亲,他也是受害者,她哪里还忍心责怪。
李长乐拓拔浚,我能理解你,所以我不怪你,你就不要再自责了。
拓拔浚那我们都不要再难过了好不好。长乐,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母妃之外,你是对我最好的人,如今母妃不在了,你就是我最重要的人了,你一定要好好保重,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李长乐拓拔浚,你别担心,为了你,我会照顾好自己。
拓拔浚将李长乐拥在怀中,他们汲取对方的温度相互慰藉。
处理完叱云柔的后事,李长乐搬去了叱云府居住。
翌日,李长乐坐在凉亭里想太子妃遇害当天所发生的事情,想想看自己有没有漏掉什么重要的线索。
她正想得入迷,突然有人在她的身后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李长乐吓了一跳,她转身望去就看到了拓拔余,她赶紧施礼道。
李长乐拜见殿下。
拓拔余好奇道。
拓拔余你刚才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迷?
李长乐如实说道。
李长乐我在想到底是谁在陷害我。
拓拔余那你想到了吗?
李长乐还没有,不过我相信我一定能找出那个陷害我杀害太子妃的真凶。
拓拔余微微一笑道。
拓拔余看你这么有斗志,本王倒是白担心了。
李长乐看着眼前的拓拔余,想到了什么,怀疑他道。
李长乐殿下担心我?此事真的跟殿下没有半点关系吗?
拓拔余眉头紧蹙。
拓拔余长乐,本王刚从边境打仗回来,就来探望你了,你竟然还怀疑我,真是太令本王寒心了。
闻言,李长乐毫不留情的说道。
李长乐殿下对我根本就没有真心,又岂会寒心?奏章本来是在殿下的手中的,又怎会落到那个陷害我的人的手里?南安王府戒备森严,而殿下放置奏章的地方又足够严密,除非那个人是殿下的人,才会知道殿下放置奏章的地方。
拓拔余定定地看着李长乐,说道。
拓拔余长乐,我绝不会害你的。
李长乐逼问他道。
李长乐那殿下告诉我,他是谁,那个害我的人到底是谁?
拓拔余为难道。
拓拔余本王不能说,这个人对本王还有用。
这么说来,拓拔余知道那个害她的凶手是谁,可他却放过了凶手,这种被欺瞒的感觉令李长乐十分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