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灯光忽明忽暗,她迷迷糊糊间似乎看到了白色的身影朝自己走来。
相柳“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弄成这样,蠢货。”
虽然是这么说的,可还是走到了她的床边,那道黏腻的眼神依旧如同小刀一般搜刮着她的全身。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微动,手指尖露出一颗黑色的药丸。
一只手捏住她软嫩的脸颊两侧,另一只手直接将药丸塞了进去。
有意无意的扫过她软嫩的嘴唇,空气中的温度上升,似乎一切都那么理所当然,他用力的咬了一口她的下唇。
很软糯,他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可是肢体却不受控制的将她抱在怀中。
源源不断的血液入口,他只觉得无比的香甜,带着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澜月“嘶......”
澜月总算是清醒了过来,方才发酒疯的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
一睁眼,就和男人来了个脸贴脸,二人的距离极为接近,几乎是被人捆绑在一起。
他明明是冷血动物,可喷出来的呼吸却是热的,烫的,烫得她心尖儿发颤,有些控制不住的腿软。
这回他像是发了狠一般,时间格外的久,直到澜月有些头晕眼花。受不住的在他耳边呢喃,他这才冷着脸收回了尖锐的牙齿。
澜月“难受。”
相柳“现在啊知道难受了?澜月,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虽然是这么说的,可那双充满了危险的眼眸之中,明明含着赤裸裸的杀意。
相柳“你若是难过,不如我去杀了他?”
见他就要起身离开,澜月慌乱的抱住了他的腰肢,语气恳切。
澜月“不!不要......”
相柳微微低头,白色的发丝遮盖住了他眼里的真情。
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像是嘲讽旁人,又像是在嘲讽自己多情。
分明不需要用力就能挣脱的怀抱,此刻他却意外的没有挣开。分明他最讨厌的,便是旁人的触碰了。
相柳“罢了,这么没出息,跟我来。”
澜月“去哪儿?”
相柳“你会知道的。”
说罢,带着人当着涂山璟的面直接消失在了屋内。连带着澜月一起,好似从未出现过一般。
涂山璟着急的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焦急得不行,赶忙在空中施法。一只散发出紫色光芒的小蝴蝶带着他不断绕路往前。
夜晚的密林里无疑是极美的,空中还有星星点点的萤火虫飞舞。
和他坐在大雕上,冷硬的风全部被他挡住,她只需紧紧攥住相柳的衣角即可。
可身下的傻缺大雕不知抽了什么风,开始在空中进行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旋转,她本就晕车,这一回只得死死地抱住了相柳的腰肢。
似是把他当成了一根柱子一般,紧紧地缠绕着他,恨不得成为他身上的挂件。
男人嘴角微扬,表扬般的拍了拍身下得意忘形的大雕,它的动作更加剧烈了。
险些没让澜月直接将晚上所喝为数不多的烈酒给尽数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