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彻底消失在澜月的视线范围内。
澜月小心翼翼的将黑色的暗卫服藏在价值连城的花瓶里,刚松了一口气,就听见了外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她的鼓膜发胀,太阳穴急促的跳动,心脏更是要突破皮肉一般跳出来。
好在她在他进来之前已然躺在了最开始的位置。
都说蒙上眼睛之后的感官会无限的放大。
整个安静的空间里,她剧烈跳动的心跳声占据了大头,不免叫人侧目。
涂山璟“阿月,我好想你......”
男人的大手在她面上游走,粗糙的茧子摩挲着,带来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
澜月很像躲开,可为了今晚上逃跑不被察觉,还是咬牙忍耐,硬是没发出一丝声音和动静。
涂山璟的大手微顿,在她柔软的唇上停留,亲眼瞧见她有些颤抖的小手和额头细细密密的汗珠。
他眼神微顿,在空气中似乎察觉到了旁人存在过的痕迹。
眼神中浮现明晃晃的占有欲和郁色。
涂山璟“总有老鼠想要叼走我的花,属于我一人海棠花也想跟着别人走。阿月,你说我该怎么办?”
他用力的擒住她的唇,饱满的唇干净剔透,像是上好的暖玉一般。让他爱极了,
女人长而浓密的睫毛像极了两个小扇子,忽闪忽闪的,要变成蝴蝶飞走了。
他的眼中突然浮现出一抹愠怒以及被背叛的恨意。
涂山璟“为什么?为什么我总是不被选择?涂山篌节节败退,从前是我不愿与他争,可现在我愿意,我为了阿月什么都愿意。”
涂山璟“防风意映的婚事我已经退了,阿月,求你,算我求你别离开我......你想怎么玩我都好......”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中竟带着哽咽和啜泣,好似小狗落泪一般,小心翼翼的握住她的小手,触摸到毛茸茸的东西。
男人闷哼一声,通过形状,她大致能判断出来那是他的狐狸尾巴。
触感极佳,毛茸茸的,好似一团柔软的棉花。可某种意义上,这比棉花还要好捏。
动物一般不会将最为脆弱的地方交给任何人,更何况是代表**的尾巴,更是不会轻易的展露出来。
他为了将澜月留下,居然连这种事情都想出来了。
她只觉得抚摸狐狸尾巴的手烫得很,好似被人架在火上烤一般,无比的炽热。
对不起十一,你我终归回不到从前了。
她在心底默默地叹了一声,面上粉红的红晕逐渐消失,心境竟然平静了下来。
涂山璟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一般,俯身低沉着嗓音,蕴含着怒气和喘息开口:
涂山璟“若是海棠花不听话,我就折了它的枝头,将她周围的野草野花全部铲除。让它从身到心都只有我一人......阿月,你说好不好?”
他在摇曳的烛光下露出一个笑容,眸光森冷刺骨,雪白利齿隐约可见。
便是连看不见的澜月,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内心微微有些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