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应彪“若得此美人,此生足以。”
崇应彪“不如这样吧,你跟了我,我必然不会抛弃与你,你看如何?”
崇应彪喜欢争抢,他好似生来就与别人不同。
父亲不爱他,迫不及待的将他送来朝歌当质子后,他的性格似乎已经扭曲。
他极度渴望着旁人的关注,以及掠夺姬发的所有。
姬发是那么的亮眼和夺目,灿烂得像一颗珍珠,任凭他如何努力都追赶不上。
他像是阴沟里的老鼠,只能透过下水道的栏杆悄悄窥见一汪皎洁的月光。
可他不甘心,他也不甘于此。
他想要踩在所有人的脸上,一字一句告诉他们。他崇应彪比任何人都要强千倍万倍。
穗冬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不远处身形高大的少年。眼眸中一闪而过的情绪被人精准的捕捉。
姬发“阿冬,我并非有意,殷郊只是一时糊涂。你万万不可相信此人的话,若是......”
怀中的温度已经彻底离去,少女身上那股幽幽馨香还残存着,他脑中紧绷着的一根线猛地断裂开来。
少女脚步稳重,一刻也不停地朝着少年走去。
崇应彪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看着一向被自己优秀的少年吃瘪,被压制许久的心猛然释放。
这一刻,他的脸上总算有了属于少年独有的活泼。
穗冬见她冲自己伸开双手,她微微错身避开,二话不说将他的衣服扒拉开。
顶着所有人震惊的目光抚上了他腰间隐藏极深的伤口。
那是他与姬发缠斗时受的伤,她微微俯身,在他的伤口处嗅了嗅。
小巧精致的鼻头无意识间触碰到了皮肉,崇应彪脸上的笑容一僵,脖颈猛地涨红。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姬发心中的紧张和后怕已经消失。
从她将崇应彪身上的伤口展开来,他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的阿冬,不会走。
绷带被人一层一层揭开,她的小手微微顿住,只因少年那双炽热滚烫的视线太过灼热。
连带着握着她的大手也无比的滚烫,好似带着一把火,烧得她浑身通红。
崇应彪“别动!小心我一会儿就把你给办了。”
他的嗓子里吞了一团团的砂砾,连带着声音暗哑低沉。
带着恐吓意味,吓得穗冬浑身一哆嗦。
见他笑得肆意张扬,她猛地睁开少年的桎梏,双手按在崇应彪腰间的伤口上。
崇应彪从鼻尖发出一声闷哼,格外的闷骚勾人。
崇应彪“你想死?”
男人的眼眶通红,腰间的绷带随着他的走动掉落,直至最后尽数掉落在地面上。
他感觉到腹部一阵凉意,低头观察时,却发现伤口已经尽数消失。
沟壑极为明显的腹肌上甚至没有留下任何疤痕。
崇应彪眼里的情欲尽数消失,第一次如此认真的打量着她。
崇应彪“姬发,你小子真是命好啊......”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开口,语气中的羡慕和嫉妒几乎快要溢出来。
证明自己不是他们口中的妖怪后,穗冬又重新奔向少年宽大温暖格外令人安心的怀抱。
穗冬“穗冬不是,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