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发怔愣了好一瞬,再次回神,殷素留给他的,只剩身侧淡淡的幽香。
“我看到的,是旁人想让我看见的?”
姬发神神叨叨地往回走,突然扭头,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她离去的方向。
一抹纯白逐渐隐入黑暗之中,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中,最后一抹亮色也彻底消失。
“王姬,王姬!您不能再喝了.......”
宫女眼神慌乱着急地看着卧榻上的女子,吓得颤着声音阻挠。
女人倾斜着身子,三千银丝从天而落,醺醉的笑意在唇边挂着,眼神却是朦胧懒洋洋的,像一只渴望安慰的小猫。
褪去了身上那股时时保持着的疏离感,微闭的眼睛间透露出迷人的神秘感。
好似一把钩子,勾得人心直痒痒。
“整天清醒克制又有什么用?我就不能醉一回吗?”
“罢了,你们下去吧。”
清冷的月光打在她的面颊上,便是连脸上细小的绒毛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妖冶又纯洁,分外醉人。
崇应彪翻墙进来之时,看到的便是一幅春意图。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眼里闪着炽热滚烫地光。
不止是谁先开口,室内的温度猛然升高,连空气也觉羞耻,变得愈加粘腻。
一双大手猛地将她搂入怀中,崇应彪高耸的鼻尖贴近她脆弱的恍若一折就断的脖颈。滚烫侵占欲十足的气息打在那处,烫得她浑身发颤。眼神掠过若隐若现的雪白柔软,呼吸滞了一瞬。
凛冬之夜,恰逢其时地放大所有感官,体内那股不知名的情绪开始沸腾,叫嚣,而后不知所谓地想要冲破而出。
“为什么?为什么是苏全孝?”
他红着眼眶用力摩挲着她的脖颈******************直至她浑身粉白一片,这才肯停下动作,红着眼睛质问她。
他应是没有任何资格质问她的,可他控制不住,胸腔中那团熊熊燃烧着的烈火好似要将他五脏六腑都焚烧殆尽。
连呼吸都带刺痛的烧灼感,疼得他咬紧牙关,手臂上的青筋乍现。更想不管不顾地将她掳走,藏到一个只有他知晓的位置,藏起来,只给他一人看。
“阿应,嗯......你听我说.......我不能左右我的婚事,但你可以。”
女人的面颊红润,嘴角破了一块,沁着血,是他咬出来的那块,衬得她愈发的妖冶,好似勾人魂魄吸人精气的妖精一般。
看得人浑身血液沸腾鼻血直流。
“什么意思?”他的双手不安分,声音带着一股被砂砾蹭过的低哑,带着一股浓浓的欲火,落在她的耳朵里,霎时浑身酥软。
那双常年握剑的大手上满是粗糙的老茧,磨得她娇嫩的皮肤通红一片,与之而来的,还有酥酥麻麻的痒意,唯有他的触碰才能解痒。
房间内昏黄的灯光被人吹灭,整个空间都陷入一片黑暗,唯有偶尔几声短暂急促的声音,尚且能够证明她还在寝宫之中。

帅死了啊啊啊啊啊!彪子真的太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