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转转回到了原地,终究还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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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浅月怔怔地匍匐在地,双臂低垂,仿佛所有的力气都在顷刻间被悄然抽离,她与云浅雪的心脉,如同丝线般紧紧相系。
而此刻,那熟悉的脉动却在她的感知中渐渐消逝,如薄雾在晨光中淡去。
月姬—云浅月“哥哥......”
疼......
撕心裂肺的疼!
忽然间,两位男子步入云浅月的视野......
七供奉—降魔“魔神皇的女人?”
那一袭火红的锦袍裹挟着肆意的笑意,那男子手持盘龙棍,每一步都仿佛搅动着炽热风云。
七供奉—降魔“这脸美的让人窒息。”
七供奉—降魔“还真是下不去手呢。”
另一边,蓝衣如深海般沉静的兄长,面庞肃穆,手握同柄神兵,他的存在就如同冬日的冰峰,透着不可侵犯的庄重。
六供奉—千钧“降魔,不得放肆!”
两人的对比,犹如天地之间的韵律,引人入胜。
但......
云浅月的心绪此刻沉浸在忧虑的涟漪中,无暇顾及那兄弟二人,她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蹒跚的向前走去。
每一步都承载着对兄长的深切挂念,只想疾步如飞,穿越漆黑的森林,只为寻找云浅雪,即便是尸体。
当云浅月擦过那对兄弟之际,不料却被一袭红衣的男子以锐不可挡之势反弹回去,刹那间,她如飘零的蝴蝶般跌落在地,心头涌上一阵锥心的疼痛。
“呜——”
云浅月紫月的力量快速的削弱,恢复了以往的装扮,她双手如铁锚般深深扣入泥土,指节泛白,指甲破裂,殷红的血渍染透了微尘,风轻轻拂过,带起她眼中的滔天狂澜。
那双眸瞬间化为赤色的深潭,而她的声音,却犹如静谧湖面上的一抹涟漪,平静得让人惊心。
月姬夫人—云浅月“为什么?”
云浅月的双眼变得猩红,她恶狠狠的看向了千钧与降魔两人。
月姬夫人—云浅月“为什么!”
为什么不肯放过她?!
为什么一定要她的性命?!
六供奉—千钧“月姬夫人,得罪了。”
千钧知道云浅月的悲愤,但谁让他们处于对立面呢,这样想着,他双手也会汇聚了魂力。
九阶强者.......
看来她的命还真是值钱呢——
月姬夫人—云浅月“月之辉!”
云浅月直接迎上了千钧的攻击,无论如何,她只要不死就必须过去,她必须过去!
七供奉—降魔“月魔族?”
七供奉—降魔“有意思!”
那个绝色的美人能与自己的哥哥抵挡一时,降魔几乎在一时间就来了兴趣,他顿时也挥动了手中的盘龙棍,几乎是前后夹击云浅月。
六供奉—千钧“降魔,一击击杀!”
没有降魔那么大的玩性,千钧时刻记得千道流的话,这个女人必须死,要不然人族真的会大祸临头。
月姬夫人—云浅月“啊——”
面对双重九阶强者的威压,八阶魔族的力量显得微不足道,云浅月宛如飘零的秋叶,瞬间被狂风席卷而起,发丝纷飞。

那一幕,仿若破碎的梦境在空中摇曳。她的身影,带着无尽的凄美,烙印在了战场所剩的每一寸空气之中。
正当此时,云浅月如一片飘零的花瓣,落入了一个炽热而熟悉的怀抱。
她费力地挣开迷离的双眼,试图穿透薄雾般的朦胧去辨认那熟悉的轮廓,然而疲惫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轻轻合上眼睑。
尽管视线渐行渐远,但她清晰地感知到怀中人那浓烈得近乎实质的杀伐之气。
会是他吗?
枫秀目光凝视着怀里的云浅月,刹那间,他的灵力如狂澜般汹涌喷发,那威猛的千钧降魔在这一瞬间显得如此无力,只能在那澎湃的灵力镇压下,无可抗拒地沉入大地。
魔神皇—枫秀“本皇的女人,你们也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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