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既是赢

王天风一抬头：

王天风“我跟你认识吗？”

明台“您年纪比我大，我尊重您。”

王天风“令弟真讲礼。”

明楼“礼多人不怪。”

明楼“王先生说话。”

王天风对明台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

王天风“请……”

明台诡笑道：

明台“小心了。”

王天风“这句话该我说。”

明台摸牌，看牌，一张暗牌，黑桃K，明牌翻开，黑桃10。王天风，暗牌一张方块Q，明牌翻开，方块J：

王天风“我说话。”

明台向他示意了个请的手势。王天风下注，推筹码。明台照做：“跟。”明楼发牌。牌局继续。王天风手上又得一张红桃Q。明台手上也拿到一张黑桃J。

王天风“我领先两个回合了，你从没想过盖牌吗？”

明台“牌局如战局，形势瞬息万变，您知道我底牌有多大？”

王天风“底牌有多大我看不见，不过直觉告诉我，你维持不了多久，打牌靠的是技术，不全是运气。”

说完，王天风继续下注。

明台“不全是运气，也就说，有运气的成分了。”

明台继续跟牌，说道：

明台“我赌自己，鸿运当头。”

王天风“令弟的牌风很怪异，横冲直撞，一点没你的风格。”

王天风抬眼看了看明楼。

明楼“他原来不这样，从来都是稳扎稳打，步步为营。也不知道在学校里跟哪个混蛋学了点自以为是的‘本领’，变得牌风犀利，喜欢以小搏大，剑走偏锋！”

王天风笑笑：

王天风“那你该谢谢那个混蛋，如果今天令弟赢了。”

明楼“我们拭目以待。”

最后一圈。王天风看了眼手上的牌，是富尔豪斯。又盯着明台看他气定神闲的模样，说道：

王天风“牌面还是我大。”

明台“无论你压多少？我都跟。”

一把“梭哈”。明台继续加注。郭骑云和阿诚也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明台手上的牌。王天风叫道：

王天风“我不信你是同花顺，摊牌。”

明台“我跟！”

王天风“亮底牌吧。”

王天风“福尔豪斯。”

明台翻牌，黑桃同花顺。王天风看看明台，又看看明楼，夸赞道：

王天风“牌洗得好。”

明楼“愿赌服输。”

王天风豪气地一笑：

王天风“当然。你胃口大，我输得起。”

明楼“明台，你可以走了。”

明楼对明台说道。明台站起来，有礼貌地跟王天风告辞。

王天风对明台道：

王天风“千万别以为你赢了。”

明台“我知道。”

明台这没头没脑的一句，使得整个房间再次安静下来。明楼疑惑道：

明楼“你？知道什么？

明台“输赢都在一念之间。”

明台回答，

明台“赢了一局，还会有下一局。”

王天风“如果有下一局，你记住了，年轻人，你一定要押到底！因为不到最后，你不知道那个洗牌的会给你一张什么样的牌。”

王天风说最后一句时将目光从明台身上移到明楼身上。明楼不说话只是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