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人

明楼“对，你就喜欢珠光宝气。”

明楼接口挤对道。

明楼“我就一俗人。”

明楼“阿诚，这画画啊，闲暇时玩玩可以，不过不要耽误了正经功课。”

明楼的口气里带了几分教训的味道。阿诚受教，忙恭顺地低声称是。

王天风又好奇地拿起一瓶香水来闻了闻，一股清香扑鼻，他直接就往怀里揣。

明楼“放下，小偷。”

明楼喝着茶也不看他，说道。

王天风“一瓶香水而已。”

王天风不以为然。

阿诚说：

明诚“我最新研制的，喜欢就拿着吧。”

王天风“听见没？”

王天风一拍明楼的肩膀，

王天风“阿诚比你大方。”

又回头问阿诚，道，

王天风“这香水叫什么名字？”

明诚“比翼双飞。”

王天风有点诧异：

王天风“叫这名？”

继而探了探头，

说道：

王天风“你谈恋爱了吧？”

阿诚羞赧地笑起来，说：

明诚“嗯嗯。不过，这瓶香水是专为新婚夫妇定制的新产品。”

说完，便忙着去厨房做饭。屋子里只留下王天风和明楼两人，王天风这才靠在沙发上跟明楼说起正事。

王天风“你说这共产·党交通局也真够厉害的，上海、香港、汕头、大埔、巴黎……”

王天风长长吐了一口气，

王天风“聪明啊，这要不是哈尔滨破获了一个共·党联络点，做梦都想不到巴黎还潜藏着一个红色中转站。哈尔滨警察局明明可以把那个共党叛徒交给我们审的……”

明楼“别做梦了。”

明楼淡淡地说，

明楼“你没看见那个副局长寇荣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吗？”

王天风“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王天风很不服气，

王天风“可惜，第一个回合，就挨了黑打。”

明楼“振作点。”

王天风“嗳，你什么时候也替我挨一枪？”

明楼“我当时不在场。”

王天风“合着我每次撞大运，你都不在场，你每次走麦城，我都跟着？”

王天风猛地一砸茶几。茶几上的茶盘、茶杯都顺势“跳”了一下。

明诚“怎么了？！”

听到声音，阿诚在厨房里喊了一句。

明楼“没什么。”

明楼应声，回头骂道，

明楼“疯子，老实待着会死啊。”

王天风“文化人也开始骂人了。”

明楼“知道死的人是谁？”

明楼没头没脑插一句。

王天风“共党叛徒，也是接头人。”

王天风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来，眼睛四处张望着寻找烟缸。

明楼看到他的样子，问道：

明楼“找什么？”

王天风“烟缸。”

明楼“‘烟缸’到底什么人？”

王天风“我真找烟缸。”

王天风点燃一支烟，明楼顺手从茶几上找了一个空杯子递给他当烟缸。

王天风“我其实也不知道‘烟缸’是谁，我找了寇荣一个手下，花了点钱。他只告诉我，‘烟缸’是个女人，原来在哈尔滨做交通站，后来到了巴黎。”

明楼“舍近求远。”

明楼在想，

明楼“为什么不直接从哈尔滨去苏俄？”

王天风“她倒是想，他们内部出了叛徒，中东铁路过不去，想绕道去西欧……”

王天风“我知道的就这么多。哈尔滨警察局立功心切，跟我们抢先机，扣着情报不跟我们沟通，找了个接头人还被‘烟缸’给杀了。”

明楼“‘烟缸’够心狠手辣。”

明楼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