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楼脸色暗沉下来,站起身走了过去。
“我替妙欢谢谢你们了,剩下的交给我就好。”陈玉楼微笑着讲到,伸手将妙欢拉到自己身边扶着。
“唉你!”老洋人可是看的出来,自己师兄对这个妙欢有好感,这人想抢人啊!
“老洋人,我们走。”鹧鸪哨拦住老洋人,看着陈玉楼的眼神满是深意。
两人转身离开
陈玉楼温柔的扶着妙欢,吩咐手下立马撤离。
“师兄?我钻天索没了?”老洋人看了看四周,奇怪道
“肯定是他们干的!”老洋人气愤的看向旁边登梯的红姑等人。
“你先上去。”鹧鸪哨解下捆上腰的绳子,栓在老洋人的腰上。
“不行!师兄”
“你先上去!”
“我不走!”老洋人坚决不先走
两人推桑着,都不先走,陈玉楼注意到两人
“你跟着我吧。”陈玉楼背着妙欢攀上梯子,向鹧鸪哨挥挥手。
“嗯,你快上去。”鹧鸪哨让老洋人快上去,自己攀上梯子跟上陈玉楼。
——————————断崖上
“快看,有人上来了!”崖上的一群人连忙围了过来。
“快,拉我上去!”副官惊慌的被拉上岸,气喘吁吁。
“怎么是你?我师兄呢!!”花灵一把抓住副官的领口质问道。
“总把头人呢?其他人呢?!”拐子也着急道。
“说啊!问你话呢!怎么就你上来了!?”罗老歪一巴掌拍在副官头上
“罗帅,蜈蚣!好多好多蜈蚣!”副官顺过气,有点语无伦次着
罗老歪听着牙痒痒:“废物玩意,一个蜈蚣吓成这样,滚开!”
一把踢开副官围到崖边巡看,花灵心急的看着断崖下,希望师兄他们没有出事!
“陈大哥,还好吗…”妙欢趴在陈玉楼背上,听着陈玉楼急促的喘气声,面纱下的嘴角却微微勾起,语气担心道。
“没事,马上就到了。”感觉到背后传来的柔软触感,伴随阵阵幽香,妙欢对着耳边的问候声,让陈玉楼心头一痒只觉得燥热难耐,遭了,起反应了………
深呼一口气,加快了攀爬速度
妙欢被突然的加速吓了一跳,抱着更紧了,陈玉楼抓着梯子的双手又收紧了几分,妙欢眼睛闪过笑意,不再捉弄他,安静的趴着,等会刺激过度摔下去就坏了。
卸岭的手下一个个都陆续爬了上去,陈玉楼带着妙欢慢了一点,但还是安全的到了崖上,鹧鸪哨跟在后面。
“师兄,你没事吧?大师兄呢?”花灵着急道
“没事,师兄在后面。”老洋人安慰道,随后看向罗老歪一群人。
“谁他妈把我钻天索拿走了!”
副官默默的躲到后面,罗老歪面无表情的瞄了副官一眼,又莫不关事的转过头去
“总把头!”拐子上前将陈玉楼拉上来
“呼…”陈玉楼上来后,小心的把背上的妙欢放下来,弯着腰喘息着
“总把头,我扶你去旁边坐会吧。”拐子
“不用,我没事!”陈玉楼弯着腰,低着头耳夹通红,自己这副样子,一坐不就露馅了。
“陈大哥,我…”妙欢刚想说什么,眼前突然一片漆黑,直接往后倒去
“唉唉唉,妙妹子!”罗老歪瞪大眼睛指向妙欢,倒下去可就没命了!
陈玉楼转头看去,心一下拉了起来,连忙站起拉她,还没碰到,妙欢便被人接住了。
“小心。”刚上来的鹧鸪哨正好将她一把抱住。
“谢…”还没等说完便晕了过去。
“花灵!”鹧鸪哨连忙叫到
“来了,师兄!”
花灵提着箱子走了过来,让鹧鸪哨将妙欢平躺到地上,捏起她的手腕诊断起来,翻看了下眼睛…
“怎么样?”
花灵收回手,对鹧鸪哨摇摇头
“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被烟熏到了,又受到了惊吓。”
某人都暗自松了口气,陈玉楼抬头看向鹧鸪哨,诚恳道:“鹧鸪兄,花灵姑娘,妙欢昏迷,我门下众多兄弟又多负伤,在这儿就姑娘一人懂得药理,不知可否能请几位与我们一同回攒馆”
“听闻搬山一族精通药丹病理之道,能否请三位一同返回,卸岭上下,必将永记搬山恩泽。”陈玉楼恳求道。
“好。”鹧鸪哨答应了。
陈玉楼感谢的点点头,然后去确定手下都上来后,吩咐大家撤退。
一行人兴奋而出,颓败而归。
攒馆
外面搭起的帐篷中坐满了伤员,花灵忙碌着为伤员看诊,红姑在后面帮着包扎,大厅里哀嚎声不断,陈玉楼听着握紧拳头,面色难看,转身到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