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人叶庭川,你可知罪!”
大理寺门口
顾清风跪在他们面前,左边是沈南舟和傅尘,右边是故府的奴仆。
故依德死了,顾清风在心里拍手叫好,大快人心,是哪个英雄杀了这个狗贼,不过现在这个英雄的名号到了顾清风的头上了。
“我怎么不知道我有罪?”顾清风跪在地上,藐视台上的少卿。
“你还狡辩!”故府家仆怒目圆睁,“之前我们家主不就是不认识你,误会把你当成新的妾室成亲,你就一直记恨着,上次我们家主亲自登门拜访,你还拿剑指着我们家主。”
“冤枉啊,少卿大人,庭川真的比窦娥还冤。”顾清风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泪眼婆娑,本就摄人心魄的眼睛,这样更让你看了怜惜,傅尘和沈南舟本以为以顾清风的性子会把整个大理寺掀翻,没想到还有这一出,“大人,庭川本无父无母,一直在南山学武,学有所成之后下山,有幸被四皇子赏识收留做了暗卫,可不曾想,故家主他用主上的命威胁我,还给我下了药,强行与我发生关系,主上他前几日都把我关在屋里,傅尘大人和府上大大小小的仆人都能作证,小的还没能告故家主的状,他们怎么就先把我告了,呜呜呜呜,我好可怜呐。”
傅尘都快忍不住了,事情是这么一回事,但是怎么哪里怪怪的,早知道顾清风的这张嘴十分厉害,黑的都能给他说成白的,如今这一见,还真是佩服,佩服啊。
可怜的故家主因为得到了不能得到的东西被人宰躺在家里血流了一地呜呜呜好可怜呐~
“大胆叶庭川,你说这些话,除了人证,可有实际物证?”
顾清风装得一脸惊愕,说:“物证?难道,难道少卿大人要把我当众脱衣给你检查吗?”
此话一出,傅尘一下没忍住,噗呲笑了出来,围在门口看热闹的老百姓们也笑了出来,这大理寺少卿都要被气疯了。
果不其然,少卿恶狠狠的的指着顾清风说:“伶牙俐齿,你没有证据证明故家主的死与你无关,再不说实话,我们就要对你用刑了。”
“少卿大人要证据?”一直装死的沈南舟突然说话,“我就是证据。”
“清风是我的贴身侍卫,他说的话可能有些不合礼数,但清风昨日随我去宴春楼给我大哥庆生,今日又与我的贴身侍卫傅尘比武,他哪来的时间去杀故家主呢?”
顾清风跪累了,干脆坐在地上看他们演戏,一群人在这次哔哔赖赖一大堆,不去案发现场看看,也不去找仵作验尸,就在这说你杀人了,我杀人了。
顾清风:我的评价是,6。
“不是我说,你俩二臂是吗?”顾清风忍不住打断他们的话,“一个大理寺少卿,你去不找新线索,不去找仵作验尸,你抓着我跟沈南舟聊白活,怎么,需要我给你们记录下来给你们写一本《论语》吗?”
“伶牙俐齿的毛头小儿,本官受陛下旨意彻查此事,你如此阻碍,再加上你与故家主曾经有过争执,本官有权怀疑就是你杀了故家主!”
顾清风冷笑,要不是他现在被绑着,他早就抱胸靠在墙边嘲讽了,现在的他也只能坐在地上说:“我可提醒你一句,仵作的验尸结果是什么,我用的什么杀人,手法呢?你什么都不说,我好伤心呐。”
“封少卿,本皇子认为,清风说的对,本就没有确实的证据证明是清风杀的,倒不如去现场找线索。”
少卿冷静一下,仔细思考之后,的确如此,咳了两声以后,说:“那本官就依殿下所言,去现在查询线索,但是他,必须关起来。”
顾清风倒无所谓,关起来就关起来,除非有人故意要害沈南舟,利用自己跟故家主的矛盾,然后跟这个脑瘫少卿合伙起来搞事,否则不能置他于死地。
“关?”沈南舟拔出傅尘腰上的剑,“少卿大人,此人由来看着,可有异议?”
马车里,沈南舟无奈看着在马车上睡着了的顾清风,他的清风,这十五年来,他从南山的简朴房屋到了奢华冷清的南王府;喻绫师兄、师父,清风师弟,变成了阿谀奉承的奴仆。他讨厌这一切,他明明是不受宠的四皇子、他明明没有母妃、他明明可以在南山上永远当一个无忧无虑的二弟子……他明明可以,跟顾清风一起长大。
“清风……”沈南舟轻轻抚上顾清风的脸,他的清风。
如清风般肆意妄为,不被世俗所困惑
我真的好喜欢你……
“主上,到了。”傅尘从马车上跳下来,风流倜傥这一词形容傅尘毫不夸张,他长了一双潋滟眼,让人看了不由得说:这人一肚子坏水!
沈南舟抱着顾清风走下来,傅尘急忙说:“主上,这怕是有点……”
“无事,他现在心里委屈着呢。”沈南舟看着顾清风露出的半张脸,软软的,有些肉,虽然顾清风比沈南舟矮了半个头,但是体重不轻,该有的肉还是有的,看来在南山和南王府的日子,他的小师弟过得很舒坦啊。
廖伯对沈南舟和傅尘作揖,说:“王爷,大厅有一个人,说认识你。”
“主上,我去看看。”傅尘主动请缨,沈南舟颔首示意,抱着顾清风去了内室。
沈南舟走到自己房间,把顾清风放在自己床上,任人摆布,平时的他就像荆棘,稍有不注意,就会被他刺伤,还是睡着了的顾清风可爱!沈南舟自己都不知道此时他的眼神柔情三千。
“看够了没?”顾清风慢慢睁开眼睛,就看着沈南舟跨坐在自己身上。
沈南舟轻笑,俯下身在顾清风的耳边说:“师弟美人如画,怎么看都看不够。”
顾清风没有把沈南舟推开,反而主动挽住他的脖子,笑得极具诱惑,说:“喜欢爷?”
“喜欢。”沈南舟的嘴唇靠近顾清风的脖颈,温热的气息让顾清风都有些迷糊了,“十五年前就喜欢了。”
“嘶啊。”顾清风的脖颈被沈南舟咬出了一块红印,“十五年前啊,你现在喜欢顾清风还是叶庭川?”
不都是一个人吗?沈南舟无奈摇头,又在顾清风的脖颈上咬了一口,舔舐伤口,“都喜欢。”
“嗯啊,沈南舟你属狗的啊!”顾清风一把将他推开,脸上的红晕消失殆尽,“男的你也下得了口?”
“怎么不行呢?”
“草,你是断袖?”顾清风从床上起来把衣服穿好,脖颈上的红痕怎么都遮不了,“沈南舟,你干的好事,怎么办?”
趁顾清风不休息,抱住顾清风的腰,又在他的脖子上咬一口。
“那就再来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