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
“其实，应该说‘能举不那么有味道的例子吗’，这样的语序比较自然吧？”
同桌对柳青瓷翻了个白眼。
（嘻嘻。）
柳青瓷扬了扬手中的信，将它扔进了垃圾桶里。
收到这种信……
“说实话，感觉就和拍侦探剧一样，怪好玩的。”
“就是那个红色的东西太恶心了，怎么弄得和拟真血浆一样。”
忽然，柳青瓷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把头埋进臂弯，呜呜咽咽了起来。
“好吓人。呜。”
？？？
一开始不是说好玩吗？怎么忽然这样了？
听上去似乎有点被整蛊到了，因为不想暴露软弱，所以遮住眼睛。但她的同桌总怀疑，对方是不是怕笑场。
但是突兀地变了脸，是什么套路啊？
同桌默默想到：难道是犯人就在我们身边？
她一拍脑袋，自己真的是傻了，学校里面发生的事情，犯人肯定就在学校里啊。
不过……
看柳青瓷这个切换状态的丝滑程度，是不是已经知道犯人的身份了？
那就好。
同桌默默地为她松了口气。
……
上课的时候。
柳青瓷主动举手回答问题。
忽然，她感觉自己的脖子被什么冰冷的东西触碰。
柳青瓷不由惊呼一声：“啊！”她猛然转头，目光惊慌闪烁，姿态中表现出某种一惊一乍的紧绷感。
“是谁？”
“怎么了吗？”
不知情的老师和同学们，纷纷被吸引了注意力。
“刚才似乎有一只大虫子停在了我的肩膀上，可恼人了。帮我看看，是不是飞走了？”柳青瓷好像灵机一动，勉强笑笑，这么说到。
然后，她诚恳地道歉：“对不起。我好像打扰到了课堂秩序。”
“没事没事。”
老师不在意地摆摆手。
接下来，柳青瓷状似自然地回答完问题。
可坐下以后，她左右前后张望了一下，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的踪迹，不甚踏实的样子。
……
“在你的认知里——”
“这个世界上，可能真的存在鬼吗？”柳青瓷忽然问自己的同桌。
“啊？”同桌趴在桌上，耷拉着眼皮，似乎下一秒就会进入梦乡。她有气无力地应道：“可能吧。”
坐柳青瓷前桌的同学，听见了她们的对话。
他转过头来，认真地说：“不要宣传封建迷信。”
“所以，你认为是没有，对吗？”
“当然没有喽。”
“我觉得得看是什么品种，呃，我是说性质的。如果说是具有人的思维感情，灵魂体一样的鬼，我觉得是不存在的。但假如是像科学现象一样，就可能有吧。”柳青瓷一脸严肃地阐述。
“就算世界上有，应该也不在我们的身边，讨论这个没什么意义。”
柳青瓷意味深长地问：“你怎么知道它不在我们身边？”
“概率问题。”
“既然是概率，哪怕再小，只要不为零，就是有可能的。”
柳青瓷比划了一个“嘘”的动作，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飘来一般：“或许，它已经在了呢。”
“哈哈哈哈哈。”
前桌敷衍地笑了笑。真是个冷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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