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来书房”,杨启鸿叹了一口气,慢慢起身上楼,杨泠然也随后跟上他。
看着杨启鸿走路艰难的步姿,她猛的记起父亲的老寒腿吹不得风,看来昨晚又工作了一夜。
书房是杨启鸿态度变化的转换站,毕竟这些年他给人的都是一种严厉的形象,他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是一个女儿奴。
“小然,说吧!怎么回事”,语气平稳,看来是气还没消。
杨冷然关上书房的门,走到角落里的一个不起眼的柜子。
“爸爸,你不都知道嘛!如果您不同意,林叔叔哪敢给我偷偷送信啊!”
她穿上杨启鸿衣柜里为她准备的衣服,一件白色的小外套,领口处一朵粉色的小花。
这是杨启鸿在杨泠然出国前就有的习惯,杨泠然喜欢往书房跑,每每到冬天就容易感冒,他定制了一个柜子,专门用来放杨泠然的衣服。
果然,还是把她当小孩子看。
“就数你机灵,脚怎么搞的。”
“就…扭到了……”杨泠然有些心虚,把视线转向一边。
她可不敢说自己是踩着恨天高与时间赛跑扭到的。
到的,不然以后出门杨启鸿敢派十几个保镖跟着她。
“爸爸,昨天是不是又熬夜工作了!腿又受凉了。”
杨泠然不知道从哪弄来一个小板凳坐在杨启鸿旁边,给他捏腿,记得上次给父亲捏腿早已经是八年前的时候。
“都说女儿是小棉袄,我的女儿是小棉裤吧!”
父女俩在书房里大笑起来,窗边的鸽子被惊飞了,楼下的仆人纷纷向上看去,以为又有一场家庭大战发生。
“公子,码头最近看管松懈,你看…要不要找机会动手。”
戴帽子的男人对着实验台上给小白鼠做实验的男人说话,男人穿好针线准备给小白鼠做缝合。
“现在还不行,再等等,霸龙那边在尾楼那有暗哨,我们但凡有点行动就会被发现。对了,纪风现在在哪?”
“他现在潜在“浴雨楼”监视着霸龙那边的动静。”
“让他回来,可能有下一步行动。”
“是!”戴帽子的男人行了礼就退了下去。
伴随着关门声、男人用剪刀裁下了剩余的线头。
初夏早起的好处就是可以看到太阳将万物芳醒的模样。
杨泠然盯着窗边的向日葵已经有半个钟头了,可还是赖在床上没有想起的意思。
脑子很乱,前有A城政府给A城大学施加压力,想让下场演讲取消。
民众的反抗、罢工已经导致政府受到了损失、再这样下去,政府只能被迫改法,减税少粮。但这样的话,杨家就会成为它们的眼中针。
道德正义又在杨泠然心里推波助澜。
杨泠然用被子蒙着头,扑腾了几下,随后艰难的滚到床边穿鞋,换了身衣服、下楼。
餐桌旁有摆好的早餐,两人份。
昨天去医院接她回家的女人在桌旁候着,看到杨泠然后,还是一脸不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