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究竟是什么药能让年世兰不惜折损十年阳寿来换呢?
当那个药摆在桌子上时,颂芝这才明明确确的明白,其实,颂芝的确是不够聪明, 但是她对年世兰的忠心是却是日月可鉴的 ,比如这一次,年世兰能够复起也完全是得力于颂芝唱好了这出戏,因此,年世兰也曾在私底下对颂芝讲过,白居安是她的人,并且把接下来自己的计划对着颂芝给缓缓讲了出来。
听的颂芝那丫头不禁瞪大了眼睛:
颂芝“娘娘,后宫里年家的势力不是都已经被皇上给拔除了吗?就连曹贵人都已经背叛了,那白太医……我们的计划,究竟可行吗?”
年世兰撇了撇嘴,优雅的抿了一口茶:
年世兰“有什么不可行的,颂芝,你记住,年家的确是大厦已倾,但死的人是我的二哥和他的儿子,皇上忌惮于年家的势力和手握兵权,但我的大哥却是文官。”
是,年希尧是文官,手上没有兵权,唯一能拿的出手的武器,也只有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和他的笔,这样的人,又有什么可以忌惮的呢?年遐龄死的早,剩下的年家,靠着一个不是很景气的二品文官年希尧撑着,皇帝又有什么赶尽杀绝的理由呢?
年家也只是倾颓而已,并非是灭门。
年世兰浸淫后宫多年,东窗事发能拔出的也只是那些已经启用过办过事情的势力,那暗处连颂芝这些本家人都不知道的还未曾启用过的暗线,皇帝又怎么查的出来呢?
年世兰“颂芝 ,这个你不用担心,你只需要到时候好好配合我就好,至于曹琴默那个贱人,能出卖昔日的主子,你以为她还有多少时日可以活?不过我的目标,从来都不是一个曹琴默。”
自从经历了这世界的同共难以后,年世兰便在颂芝的面前自称“我”了,因为她对颂芝说,她不想对这世界上唯一一个对自己好的人还端着架子了,颂芝听了几乎是泪流满面,这样的丫头,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主子,自己怎么能对她端着架子呢?
颂芝“可是娘娘 奴婢担心这个计划过于荒谬,毕竟,那可是莞贵人的……”
其实颂芝的担心也并非是没有道理,但是讲真话,雍正这样的人不是最会给臣子冠上欲加之罪吗?这样的事情,又有什么难处呢?像甄远道这种能力和人缘都不怎么样的小官又能怎么样呢?造反吗?大理寺卿甄远道,呵,跳梁小丑而已。
年世兰“你别怕,咱们当今皇上连谋夺臣妻强娶妻姐这样的丑事都做的出来,你还害怕这一点吗?我不是让他身败名裂,相反,我要顺着他,让他明白,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更何况,我的手上捏着甄远道致命的把柄,只需要在我们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做准备工作的时候稍微透露一点就可以了。”
千万不要小瞧皇帝的粘杆处,可粘杆处就算是再厉害 ,也只能顺着线索往下查,如果一件事本身就没有线索的话,那么就算是神探狄仁杰复活也再无转圜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