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被安如泽识破,宁采臣没有慌张,反而是反问道。
“宁兄,你…强词夺理”
安如泽拂袖似是气急,但没宁采臣一并前去,怕是衙门要怀疑是他们读书人之间的争斗呀。
正陷入焦灼时,
一阵阵敲锣打鼓似是庆祝意,从远及近。
“难道,这个破庙也有人家参拜?”
宁采臣嘀咕着。
两分半钟左右,参拜的善信已到了庙外。
不得已,两人,走出了庙门。
“爹爹,这就是你说的最灵的庙宇吗?我看也就那样”
风苍溪的小手拉着一条长长的衣袖,而衣袖的主人则是风父风清阳。
“哎呀,女儿哟。别看这庙里破,当年呐,我和你娘就这么在这结识呢。她来求姻缘,而我,”
风清阳的话还没说完,便感觉身边的女儿离开了原地。
“员外,小姐进庙呢”
一个文弱仆人上前恭敬地告之。
“好,好,不过你,下去领五大板。主子说话时有你说话的份?”
“不过嘛,等小姐进白马书院,你扮作书童去看着小姐。别让她和别人交往”
风清阳这两句可谓是打一棒再给个甜枣,有这仆人的卖身契,他倒也不怕。
“是的,员外”
仆人说完就被另两个仆人各自架起胳膊一起下去。
…
“要不,咱俩去蹭蹭这小姐的轿?”
安如泽正苦恼于没人管徐文远,刚好送上来的善信让他有了主意。
“既然安兄所说,大善”
宁采臣不顾安如泽说了什么,他只记得刚才那个员外姥爷可是说白马书院的。
于是,风苍溪前脚刚踏进兰若寺,后脚安如泽边不知从哪背来徐文远的身体。
“这…还渗着水。这家伙”
宁采臣摇摇头,如鱼得水般串进轿厢里。
…
“呜呜”
哪知,轿厢里正有一女子被塞了臭袜子,身上倒是捆住手脚。
“小姐,你是谁呀?”
宁采臣在穿越这些天后也是有了一种书生气,他没有着急去解绳子。
“呜呜呜”
但女子好似急了,一个翻身,臭袜子倒是从嘴里吐了出来。
“救,救我”
…
“就你,你让我救,我就得救啊?”
宁采臣也是恢复了前世的恶性,踢了踢倒下的女子,正要再说些什么时,安如泽进了轿厢。
“宁兄,我将徐兄放到轿底下了。你这…”
刚话说一半,安如泽便看到女子与恶霸般的宁采臣。声音也哑然失了。
“安兄看错了”
宁采臣平静地将女子推进轿厢座椅下,没注意间又向里扔了把匕首。
“哦,是,是我看错了。”
安如泽见无瓜可吃,也是顺着宁采臣的胡言说了下去。
半个小时后,
“女儿啊,你可算出来了。在这许了什么愿啊”
风清阳如同很平常的老父亲问道。
“累了,回府”
哪想,风苍溪未能理解老父亲般的问候,直接侧身进了轿厢。
“额,这女儿…”
风清阳尴尬一笑,也是大喊回府。
但没人注意的是,自从风苍溪的离开,兰若寺那表面上的阴郁烟消云散…
“姥姥,你确定小倩能完成任务吗?附在那女人身上”
一个身着蓝色的清凉服饰女人跪在一颗成了精怪的大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