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还是不肯说妈妈为什么走了…爸，”
佟文卓在十八岁生日这天还是那样逼问着父亲佟志，她不信爸妈当年的爱情，还是让妈妈走了。
“哎，你这小姑娘问什么问，考上大学之后你不好好想想你的工作吗？总提你妈那人干嘛”
佟志说着，也没心情给佟文卓过生日了。摔了门就离开了家。
“爸，咱不是说好了吗？我十八岁生日的时候就告诉我，我妈到底去哪儿了。我这么些年可没少被同学嘲笑”
佟文卓没有追出去，就在关上的大门前喊道。
‘这蛋糕还是放进冰箱里，等妈回来吃咯’
佟文卓放好了蛋糕，见菜还温着，还是扒拉了几口，刷着抖音。
就在这时，抖音上面多了一个弹窗。
‘电话？不认识啊。还是滑上去。应该打了一个就不会打了吧’
佟文卓的心里是这样想也是这样做。
但下一刻，那个熟悉的电话又多出来。
“有完没完？谁呀？”
“你好，是佟志先生的家属吗？请来一趟市医院。佟志先生刚才外出的时候出了车祸，现在医院只有那开车的司机在”
护士说完该说的话之后就挂了电话。
啪唧…
本来还拿在手里稳稳的电话一下子掉在了地上，佟文卓没有第一时间捡起手机。
只因她接的电话那方传来的消息太突然了，她还不能接受，对，她还不能…
低下身，捡起地上的手机。
打开屏幕，刚才那个电话已经挂掉了。
看了一眼那个通话记录的来电号码，佟文卓复制下来在百度上查了查，果不其然，是市医院的座机号码。
站着的佟文卓身形晃了晃，似站不稳般。
勉强抓着椅子的靠背稳住了阵脚。
“呜呜…爸你怎么就出了车祸？”
哭泣的佟文卓回房拿了存折和钥匙，手机顺势揣兜里。在玄关位置上拿抽纸擦了擦眼泪。
穿好鞋子，关好门。
迈着沉重的步伐走着台阶，一不小心就摔了个狗啃泥。
“疼，额头…出血了。不，得先去医院看爸”
再次爬起来的佟文卓坚定许多。没管额头的伤。
到了楼下，拦起了出租车。
未想，等了好久，不见有车到来。
苦得她只好在手机上刷打车软件叫车时，一辆出租车刚好停在她面前。
“姑娘，去哪？是医院吗？赶紧的吧”
司机很容易就猜出佟文卓要去市医院。
佟文卓开了后座的门，坐了上去。
“坐稳了你，”
哪知，司机看到她坐稳了，就发动车子。
与佟文卓以往坐过的出租车不同，这次的司机开得又快又稳，似乎是着急。倒是让司机开得红了脸
“哎哟，别插左转弯呢，有病人，病人…”
而坐在后座上刷着抖音转移注意力的佟文卓并没有注意司机说的什么。
不过旁车听到司机说的这话，看了一眼司机的后座，便见一姑娘脸上到处都是血。而那伤口在额头，未曾愈合。
倒也是避让了少许这辆出租车，通往市医院的路上也顺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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