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西府璟六点钟准时起床,这时的林秋鼾声正浓,西府璟看着紧闭的门和屋里传来的阵阵鼾声,有点不太觉得这老逼登有点不靠谱。随后自己开始了体能训练,她跑到约摸九点钟的时候回到了小院里,这时候的林秋正顶着鸡窝头出了房门,他看着西府璟满头大汗的说
林秋幺,小崽子还挺勤奋的啊,没想到,没想到。你师父我总想摸鱼却教出来了你这么个积极勤奋的徒儿。
西府璟没想到林秋一把年纪了竟然能这么不要脸,之后云淡风轻的怼了一句
西府璟你昨天收的我,我是两个月前来的日本,你品,你细品
林秋一甩头说
林秋好徒儿,快把早餐端上来,为师饿了
西府璟皱眉
西府璟老逼登,你别告诉我九点了你没做早晨
林秋一脸不可置信
林秋什么?你没做早餐,还有,你刚才叫我老逼登
林秋你个糟心玩意儿,你大逆不道,你居然骂你最敬爱的师尊是老逼登,你可真该死啊
西府璟觉得这货起得迟还脸皮这么厚,真的是服了,
林秋看见西府璟不说话,尴尬的挠了挠鸡窝头说
林秋算了算了,不跟你计较了,现在看看厨房还有点啥,垫吧垫吧了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随后师徒两人来到了厨房,林秋起锅烧油做了两个煎蛋,两人吃罢,林秋洗了锅碗就带着西府璟出发了。
林秋腰里别了一把斧头就把西府璟带走了,两人一路上各怀心事,西府璟前面对老头的印象还是蛮好的,很关心中国的未来,是个爱国的道士,现在只觉得这老头有点欠。话说这老头算命倒是挺准,自己得好好让老头给自己教一教。
而林秋呢,一直在心中推演着西府璟的命格,他发现太奇怪了,为什么在从西府璟自记事起到十七岁事都是天生的反骨,到十七岁以后经历了什么,让她的反骨有点收敛,随后他一把拍在西府璟后脑勺上,只一秒,他就断定西府璟反骨还在,西府璟冷不丁的被拍了一下,吓了一哆嗦,她刚才正在YY杏寿郎呢,林秋咳了一声说
林秋我就看你走路不认真,害怕你摔倒,给你提个醒
西府璟翻了个白眼心里想,你能有那么好心吗?不就是想趁机打我一下嘛
林秋继续推算这,他推算出来了,十七岁的那件事,她为什么退了学,但是他更具体的算不了,从退学后,她的命格想被遮住了一样。
就在这时,林秋盯上了一棵很直的榆木,随后就像看见媳妇儿一样飞奔到榆树跟前,痴迷的打量了一下瞅中了一个粗枝就开始看,随后他打发西府璟也瞅一根了看下来,西府璟大抵知道他要干啥了,在不远处找了个榆树枝也开始了砍伐
很快,两人每人背这一个一米八的榆树枝走了回去,两人坐到院子里,林秋一脸正经的说
林秋你的枪没有打好,那我就先教你棍,等枪来了你再用枪,
随后他开始埋头削起了棍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