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周前,我收到了一封信,上面镶着金边,我有些意外,怀疑寄错了……
信上只有短短的几个字:
亲爱的阿尤索先生:
朕此诚挚邀请您入宴会。
地点在F国,到达后会有东西来带领您。
,,,,,,, —玛丽•安托瓦内特
“玛丽……是女王吗?”
“邀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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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里,来自各个地方的人熙熙攘攘地谈论着F国女皇的宴会,来自女性遮嘴微笑与来自男性的畅怀大笑夹杂着,可是我们的悲喜似乎并不相通,欢快的气氛把我的阴影照的更深,我不明白我是来做什么的。
一边各色各样衣物的人杂乱的排着队等待登记,经常有几个素不相识的人莫名打闹起来。
就这样吧,一言不语,面无表情。
直到……
“这个名字很美,可是,请您写下您的真实姓名…”
那是个记名字的女士,黑白相间的连衣裙,棕色的披肩长发,像是谁家的仆人。
而写名字的是我面前的……小姐?一身黑紫色紧身衣,从刚刚到现在,一股略微扑鼻就优柔淡雅的香味一直在旁边萦绕…可能是白人嘴里的香水吧。
薇拉薇拉,不是么?写着了。
这个小姐很是强势,俯眼冷冷的看着那名女士。
“若是不写真实名字,不会让您过去的。”
“薇拉”轻轻一“哼”,缓缓地抬手按出一抹淡紫色的香水。那个女士很机警,马上退后用手背抵住鼻子。可是正当“薇拉”要走过去时,那个女士又突现在面前,伴着两三朵柔软的蔷薇。
薇拉这是确要拦我?
这小姐再不带有笑意了,但也一点儿冰冷的气都感觉不到。
“您要执意,便拦!”
凯文丫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开了口。
我看见她诧异地转过头,手里捧着一瓶香水,却突然间笑了,不过她也不遮掩。我很奇怪,一脸疑问地看着她,不过她也看不出来吧…
薇拉丫头?先生,您可真说笑。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称谓大概不适合在这里吧。
薇拉不让就不让吧。
那个小丫头……在朝我走来?
我下意识的往旁边靠了靠,可她却就像是针对我一般,微微掠起半唇,径直朝我走来,却又擦边而过,只听见她在我耳边淡淡说了一句,“先生,现在您是焦点了。”
我猛然回头,却看见一个“不速之客”!
清风掠起,翠叶旋落。
一把……不知道是什么的……“棍子”?拦在了“薇拉”面前。
我看见那个衣着古典的女人眉梢很细,向上翘,眉眼很俊俏,墨绿色的瞳眸像一盏茶,深邃而通透,一头水墨般的长发随着扬起的风和衣裙肆意飘起。可能是对上了那个小丫头的眼神,像紫水晶一样,却有些暗淡
戚十一来者皆是客,岂有不待之理。
戚十一薇,接客吧。
薇拉好啊。
“随我入吧……奈尔小姐。”
这可真是令人难料,入神之际,我的肩突然被人叩了叩,我往右方一看,比我矮上一个头,是那个……大概是来自东方的女人吧。
戚十一入殿吧,你不会想要在这儿罚站的。
一时间我吞吞吐吐,没说好一句话。
凯文…好的,谢谢您的解围。
戚十一不必。
凯文可以请教您的姓名吗?
我见着她愣了一下才缓缓说出三个字。
戚十一戚十一。
凯文看样子,您来自东方?
戚十一是的,华夏。
凯文幸识,印第安。
凯文阿尤索,凯文.阿尤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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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那个手足无措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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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过成千上万的野牛奔驰这草原上;
我也见过被剥皮的野牛曝尸在草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