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了全过程的杜逸,挑眉一笑,随之,双手合十,身体微微前倾,他抿下唇线,声音端的是漫不经心。
“三爷,还是你们梵天会玩”
还没等三途春千夜开口,他就抢先一步,杜逸单手支头,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我的身上,深邃的眼眸里染上似笑非笑的意味
“赌局还没正式开始,你们倒是先上演了正头戏。”
闻言,三途春千夜,眼中戾气一闪,他头稍微向后仰,眉毛轻轻扬起,带着不屑的神情撇了杜逸一眼。
他冷哼一声,便道:“呵,正头戏?!杜逸,你连规则都不清楚 ,你是怎么当上审判者的。”
话音甫落,三途春千夜的手,像只灵活的蛇般,缠住了我那纤细白嫩的腰。他大眼扫过坐在正对面选择无视的绍行。
许久,杜逸才反应过来,他尴尬的笑了笑,紧接着他忐忑的起身,亲自给三途春千夜倒了杯上等的红酒。
他边朝三途春千夜走来,边赔笑道:“哟,三爷别气,原是我脑子笨,没明白您的意思,您既然是要玩把大的,那咱就按Game of Rights的规则来。”
Game of Rights是豪赌pl游戏的全称。
三途春千夜的下巴微微抬起,眼神从上往下俯视杜逸,满眼的不屑与鄙夷。他摆了摆手,漫不经心道:“这次等的酒我可喝不惯”
随之,他眼神示意站在旁边的白泽,白泽心领神会。转身朝身边的俩名小弟小声细语了几句后,俩名小弟离开房间。
少刻,一名小弟拿着几瓶Romanee Conti (罗曼尼·康帝)走进了房间,放在了三途春千夜的旁边。另一名小弟则是拿着香奈儿的披肩,递给了我。
我刚刚将披肩轻轻揽入怀中,并搭在自己的身上,瞬息之间,一股剧烈的疼痛如潮水般席卷全身。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炽烈的灼烧感,迅速地在我体内蔓延开去,仿佛有无数火焰在肌肤之下舞动,烧灼着每一寸血肉。
我的脸迅速的变红,体温不断的上升,我咬紧牙关,双手将披肩的衣角紧紧的攥在手心。
我知道是之前的药剂发作了,我滚烫的身体,让三途春千夜有了感觉。
他的喉咙滚动着,发出清脆的声音,他静默的看着我,嘴角勾起淡淡玩意,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眼睛重得抬不起来,长长的睫羽上挂着几滴晶莹剔透的泪珠,眨了几回,晃悠悠跌落下来,视线迷迷蒙蒙的,透过依稀水气,映出一张表情迷迷糊糊的脸。
我实在受不了,我抓住他的胳膊,红着眼眶刚想乞求他施舍我点解药。
还不等我张口,他就扣住我的头,低头吻了下来。他用他的唇,堵住我的嘴,生怕我说出一句不利于他的话语。
那剧烈的疼痛感,让我几乎快失去了理智,我的身体抗拒着他,他却死死的将我锁在怀里,巨大的力量差,让我不得不臣服于他。
那一阵接着一阵的疼痛感,让我忍不住咬了他的唇,口腔中传来一阵腥甜味,他的眉心蹙了蹙,眼底划过一抹凉意。
我知道我咬伤了他,他不开心了,可是我也不是故意的。
他松开了我的唇,我心头一紧,颤抖着声音唤了一句,“对…对不起”
我抬头,与三途春千夜对视,看见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我咳嗽了两声,眼中闪过一丝恨意,但是为了活命,我也只敢在自以为他注意不到的时间地点,生气,为自己打抱不平。
表面上我一口一个对不起,在内心深处,我早就问候了三途春千夜的祖宗十八代,我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不还是他一手造成的。
可是我这种小心思,怎么可能躲的过他这只身经百战的老狐狸。
他的手顺着我的腰部往上滑去,紧接着他抓住我的胳膊,将我往他的怀中更近的拉了拉,他那冰凉如雪的脸紧紧的贴在我泛红的脸颊上。
我的耳畔一热,一个清冷、低沉的声音响起,颇有几分撩人。
“西子,你这是什么表情,”
听罢,我心里候然一跳,眸光立刻亮了起来,
他松开了抓住我胳膊的手,将手放在我发烫发红的脸蛋上,那炽热的温度,仿佛要把我的血管烧裂。
刚才拿披肩的小弟遮挡了一些光线,从而使三途春千夜的面容一半隐藏在了黑暗当中,嗨涩不清的神情,愈加强势的侵略感。
他捏住我的下巴,低语只在我们之间回荡:“怎么?因为我没给你解药,所以生气了?”
他的声音轻柔而贴近,令我心头一颤。
我只能喘着炽热而急促的气,剧痛之下,连回应都显得无力,我有气无力的摇了摇头。
他松开了捏着我下巴的手,刚想抚摸我的脸颊,我下意识的往后一缩,
见我那么怕他,他瞳孔骤然一缩,眉宇间都是不悦之意。他猛的将我往怀中更紧的一揽。
“你躲什么”
他的瞳色瞬间冷了下去 ,目光闪过一丝若有似无的凉意。
他轻咬我泛红的耳尖,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蕴含着不易察觉的冰冷气息,紧缩的眸子透露出一丝危险韵味,涌动着的则是无法掩饰的占有欲。
“西子,再躲着我,我就把你的腿打断。”
听到他的狠话之后,我的呼吸微微一颤,大脑空白了一瞬整个人都僵住了。
我眼角含泪,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他近在咫尺地凝视着我,我通过他的瞳孔,看到自己带有红晕的脸颊,以及因刚才的拥吻而红肿的唇。
我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再次牵动了他的心,他眸中某些情绪翻腾,最终忍无可忍,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恶狠狠吻了上去。
“明明以前都会求我,怎么,现在翅膀硬了,就不求了吗?”他在我的耳边轻轻说道,
我看了他一眼,断断续续的回他的话,“难道不是…不是大人…不让我说话的吗”
你以为是我想忍受着剧烈的疼痛吗,当然不是,最开始的时候,我就忍不住想求他把解药给我,三途春千夜却将我更紧的搂在怀里,还用自己的嘴堵住我的嘴,他加大力度控制我因疼痛而骚动不安的身体,给我披肩的小弟还故意挡住本就昏暗的灯光,这说明了什么,不就是他怕绍行和杜逸察觉到我的不对劲,或者说他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我是他的试验品,并且被他注射了不明药物。
人体实验可是违法行为,不想而知,当然在座的各位在道上有着不错的地位,肯定都伟过法,身为法外狂徒的他们,根本就不会把法律放在眼里。那么三途春千夜这样做,只有俩种可能了,一是这种疼痛总是没有规律的,说来就来,他早就做好了一手准备,但是他并不想被别人知道自己做了这种事情。可能被别人知道了之后,会涉及他的利益。二是他在试探我,毕竟一会儿,他们口中的游戏赌局就要开始了,他在试探我的眼力劲,以及判断能力。
当然还有一种情况就是,这一切不过是他觉得好玩而已,没有任何意义,是我自己想多了。
听了我的话,三途春千夜的眼神略有缓和,他的眼底闪过一抹喜色。
“你倒是聪明的很,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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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子,比起你的聪明,我更喜欢你笨拙的身体,因为它可比你这张能说会道的嘴诚实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