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战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叫肖战,字宸瑾,是尚书家的嫡子,而王一博则是年少的将军字砚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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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公子,王将军回来了。”
京城中的人都知道肖宸瑾和王砚初情同手足,他们于录学阁初见,一见如故,相见恨晚。
“他终于回来了?快带我去看看他,也不知他是否受了伤?”肖宸瑾连忙起身,却似乎是病了,弯着腰咳了几声。
小奴水茶忙向前扶住了肖宸瑾,“公子,如今方才开春,公子莫要这般心急,您要记挂着自己的身子啊!”
“宸瑾,我回来了。”
肖宸瑾忙抬头看向了门边,王砚初一身戎装还未卸下,微风拂起了他额前的碎发,他就这样微笑着站在梨花树下,点点花瓣轻轻落在了他的盔甲上。
“你怎的不先回府上去?”肖宸瑾说着便起身往王砚初的方向去了,“这一路风尘仆仆,想是累坏了吧,怎的不先回去休息会儿。”
王砚初笑道:“在边关这些年,心里总记挂着你,听水茶说你的寒症越发严重了,我回京时恰巧遇见一位郎中,他给了我味方子,我便急来寻你。”
肖宸瑾伸手弹去了王砚初肩上的梨花,“你总是这般为我着想,却不爱惜自己的身子,颈上这刀疤,前年出征时还未有呢。”
王砚初忙用手抚住了那块刀疤,随即憨憨的笑道:“我特意命人将里衣的领子加高了些,却不想还是被你看去了。”
肖宸瑾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带着王砚初坐到了梨树下的石凳上,“你总是这般时常出征,我担心得紧,寒症自然越发严重了,若是哪一日,你能像京中其他的王公贵族一般,能安安生生的待在京中,我便放心多了。”
王砚初喝了一口热茶,心中舒快了许多,“水茶,你先下去,按这方子给你家公子抓药熬煮,切记定要煮够四个时辰。”
“是。”
肖宸瑾叹了口气,“你总是这样,日后娶妻生子,岂不要留妻儿独守空房了?”
王砚初却不想谈及这个话题,“宸瑾,我肩膀好生酸痛,你帮我瞧瞧吧。”
肖宸瑾急忙站了起来,站到了王砚初身后,将他的盔甲卸了下来,王砚初褪去了上衣,肖宸瑾也只能皱着眉帮他揉着肩膀。
“你呀,这肩膀青一条紫一条的,不痛才是奇怪,你虽是将军,但也不必事事冲在前面,在后方指挥不上战场几次也是好的。”
王砚初则笑道:“话不能这么说,我是将军,手里握着千千万万个家,我若不疼,便是别人要疼了,我疼了还有你心疼着,可别人疼了他可没有你这般温柔的人去疼他了。”
肖宸瑾浅浅的笑道:“你还是这般爱插科打诨,你知道我想说的并不是这个。”
“对了,我听水茶说丞相府的嫡子欺负你了?你且等着,我如今回了京,定不会让他好过的。”
肖宸瑾愣了愣,“水茶这小子,怎的什么都说与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