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漂亮的桃花眼中闪过一道光,他也不动,就那么愣愣的看着于婳祎动作,他当然看得出现在的于婳祎已经醉了,那么一瓶红酒都被她喝完了,能不醉吗?
于婳祎又伸出舌头舔了舔穆司的唇,依旧不甜,她眉头皱起,似乎有些困惑,头往后仰了仰,拉开与穆司的距离,然后低下头,似乎是在思考为什么这个果冻不是甜的。
唇上的触感离开,穆司不满的皱眉,看了看低头的于婳祎,眼底闪过一道暗芒,伸手一拉,于婳祎就被穆司拉到了怀里,他低头,吻了下去。
舌头灵活的撬开于婳祎的牙关,长驱直入,开始横扫,红酒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穆司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反观于婳祎,眉头越皱越紧,等穆司反应过来不对劲的时候,只来得及将自己的头偏过去。
空气中弥漫着食物消化后的酸腐气还有浓浓的酒气,感受着脖子上和胸前的湿润,穆司的脸色比锅底还黑,身上散发着阵阵寒气。
他甚至不敢去看一眼自己的身上,生怕看了之后他会忍不住剁了眼前这个人。
于婳祎吐了出来,感觉舒服多了,身子一软,就往地上栽去,穆司身体比脑子反应更快一步,扶住了她,不过这样一扶,原本只是落在他身上的呕吐物也沾染到了于婳祎身上。
他忍着胃里翻滚的恶心,将于婳祎扯进了客房的浴室里,将她往淋浴头下一扔,开了热水。
一开始的水泛着刺骨的冷,于婳祎忍不住抖了抖,穆司将蓬头拿开,然后确定是热水之后,然后才将热水浇在她身上。
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又看了看双眼迷蒙的于婳祎,想了想,将蓬头一放,固定好位置,走了出去。
快速的洗了一个战斗澡,穆司很快返回,手里还拿着一件浴袍,于婳祎坐在地上,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蓬头的水还在喷洒。
穆司气笑了,这样都能睡着,你是猪吗于婳祎。
将水关了,穆司看了看于婳祎身上已经湿透的衣服,犹豫了片刻,上前,闭上眼睛将她的湿衣服脱了。
手下细腻光滑的触感让穆司有些心猿意马,他狠狠吞了一口口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然后将她整个人都包在浴袍里,这才睁开了眼睛。
任命的将她抱回床上,然后再去浴室里拿出干毛巾给她擦干头发,又去将客厅浴室打扫干净。
穆司死丫头,现在先放过你,等你明天醒了我再跟你算账。
穆司打扫完卫生间,已经是凌晨四点了,他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经过于婳祎的床时,发现这个丫头竟然又把被子踢到了床下,穆司瞪眼,很想把暖气给停了,让这个丫头冻死得了。
很想当做没有看见,但是走了两步,穆司又转回来,将被子给她盖上,可是还没等他走到门口,身后又传来于婳祎叫嚷着口渴的声音,又折返回去,给她喂水。
如此这般折腾,穆司坐在于婳祎的床边,死死瞪着睡的跟猪一样的人,可是这番瞪视,于婳祎丝毫没有反应,反倒是自己的眼睛更酸涩了。
穆司我肯定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穆司自言自语。
——
于婳祎啊啊啊啊啊啊,变态色狼,死人妖!
尖锐刺耳的声音将穆司从梦中惊醒,还没等他睁开眼睛,脑袋就被枕头砸中。
穆司脸色很黑。
穆司于婳祎,你做什么!
他恶狠狠的瞪着她,眼底冒火,他刚睡着没多久就被人吵醒了,心情能好才怪。
于婳祎用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脸色发白,用手指着他。
于婳祎你……你这大色狼,你对我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自己能对她做什么?穆司一开始眼神还有些迷茫,等看清于婳祎的动作还有那一脸被欺负的表情,脸色黑的不能再黑了。
穆司收起你脑子的东西。
穆司嗤笑,还不忘上下打量她一眼。
穆司就你这要胸没胸,要屁股没有屁股的,我能对你做什么?我还怕你对我做什么呢。
于婳祎一脸羞愤,被穆司气的说不出话。
于婳祎你……你……
忽然,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
于婳祎我身上的衣服呢?
穆司在卫生间的垃圾桶里。
穆司有点不耐烦,他现在很困,急需休息。
于婳祎你给我换的衣服?
于婳祎一脸惊悚。
穆司冷笑。
穆司不然你以为呢?
于婳祎穆司,你个臭流氓,我咬死你。
于婳祎悲愤一吼,扑上去就要咬死穆司,穆司脸色一变,看着她露出尖尖的小虎牙,脖子就发寒,昨晚被她咬的伤还没好呢,他连忙躲开,让于婳祎扑了一个空,随即,在于婳祎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反剪住她的手,于婳祎被迫趴在床上,姿势有些狼狈。
于婳祎穆司,你个王八蛋,你放开我。
于婳祎挣扎,但是奈何男女体力悬殊,穆司轻轻松松就制住了她。
穆司坐在她的腿上,一只手制着她的双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心里得意,让你咬我,现在看你怎么咬。
穆司放开你,然后你再咬我,想的倒是挺美。
穆司可不傻,怎么可能会放开她。
穆司于婳祎,本少爷就在这里告诉你,虽然你的衣服是我换的,但是我可是一眼都没有看,就你这豆芽菜般的身材,本少爷我可看不上。
于婳祎哪里管他说什么,只是想挣脱他的束缚,但越是用力挣扎,穆司握着她的手的力量就越大,到最后,于婳祎甚至疼的皱了皱眉,忍不住喊了一声疼,穆司一愣,手上的力道松了一些。
于婳祎穆司,你就是个臭流氓,混蛋,就会欺负我……
不知是疼的,还是因为其他,于婳祎的声音有些哽咽,眼眶发红。
穆司这次是真的惊了,下意识的松开了她的手,从她的腿上下来,坐在一边,于婳祎也没有起身,就那样趴在那里,哭了。
于婳祎呜呜呜,你这个混蛋,趁我喝醉了趁人之危。
于婳祎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