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王道:“萧歆近年身体不好,难道竟是和她巫蛊诅咒有关。”
萧景琰回道:“子不语怪力乱神。“话音一转,道:”但其心确实恶毒,所以我的那个儿子当年究竟做了什么?真是谋逆?”
聂怀桑说道:“就算不是谋逆也差不多了吧,他的罪名怎么着都得是死罪,萧景琰会因忌惮而冤杀儿子的可能性不大,看萧歆跟萧庭生兄弟感情这么好,他更不可能因忌惮而冤杀弟弟。”
“既然莱阳太夫人说那是放她贴身衣物的衣柜,荀飞盏自是不好去翻看,没搜到什么,他也只能先离开了。”
【离了皇宫,萧平章教育弟弟在皇宫要恪守礼仪。路过莱阳侯府,遇到荀飞盏及禁军,萧平旌便去助力荀飞盏。
既然一无所获,段桐舟及禁军只好离开,段桐舟临行前讽刺莱阳太夫人只能躲在屋子里扎上几针,难泄心头之恨。荀飞盏望向段桐舟留在柱子上的掌印,若有所思。】
江澄说道:“再怎么着人家是太子,还是要讲求一些君臣礼仪,皇宫不是琅琊阁,也不是江湖,就得守规矩,而且父亲又手握兵权,就更得谨言慎行了,要不然对长林王府是祸啊。”
梅长苏拍了蔺晨一掌,“你看,都是你教的。”
蔺晨反驳道:“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活在金陵朝局的人本来就活得很累,有话不直说,都是猜来猜去,一点都不自在。”
蓝曦臣说道:“蔺公子说得对,但是二公子既然进宫,那就要守宫里的规矩,在京城就是不如琅琊阁潇洒自在。而且即便是江湖,那也是有江湖上的规矩。”
梅长苏赞同道:“蓝宗主此言甚是。”
温情说道:“她心里有怨恨和愤懑,却也只能用这种方法私下里泄愤了。”
金光瑶说道:“越是身居高位,越是惹人忌惮,尤其是手握兵权之人更该谨慎,二公子也并不是不明白,只是比起来万事需小心谨慎的京城及皇宫,他更喜欢在琅琊山时的无拘无束、自由自在,习惯了那样闲云野鹤、不守礼法规矩的日子,自然就会不习惯京城谨慎拘束的日子。”
“太夫人偷偷在自己卧室里扎针,段桐舟怎么会知道?莫非是诈她的?”
“在段桐舟的刺激下,她不会做出什么事吧。”
“可她也做不了什么吧,毕竟她只是个孀居多年的内宅妇人。”
“说的也是。”
萧景琰说道:“也许之前他并没有立刻意识到荀首辅桌子上的手印究竟是谁留下的,但眼下他一定想起了那手印就是段桐舟的幽冥掌。”
【蒙浅雪在家偷偷跪拜送子观音,萧平章回府后发现了藏起来的观音像。
平章猜到蒙浅雪的想法,温言安慰她,蒙浅雪称自己嫁给平章七年却一直未曾有孕,她想早日生子。】
“观音像,观音求子,世子妃是在求子,想必是嫁过来多年了,却仍然没有子嗣。”
“若是真的不能生育,世子也不会因此怠慢她,长林王也没有催促过,其实越是如此,她心里才会更着急。”
温情猜测道:“七年未孕,我觉得也许是那妆盒有问题,可那妆盒又是皇后送来添妆的,若真有问题,这其中不知是否和皇后也有所牵扯,但东西是皇后送的,一旦发现,也太明显了。”
“到底是人为,还是小雪无缘子嗣呢?不过幸好平章不在意这个,依然对她很好,夫妻情深,庭生也通情达理。”只要蒙浅雪幸福,蒙挚就觉得欣慰。
梅长苏安慰道:“蒙大哥,此时还不能妄下定论,林姑娘已经将那妆盒带走查看了,若林姑娘查到什么,自会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