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夷族,卓翼宸究竟是人族还是神族啊?他既为缉妖司之人,想必不可能是妖族吧。”
雷无桀疑惑道:“既然是冰夷族的最高机密,可为什么卓翼宸不知道,朱厌却知道?”
金光瑶说道:“敌人的敌人是朋友没错,可缉妖司八年前因朱厌而覆灭,使得崇武营得势,崇武营却不论善恶,肆意虐杀妖兽,朱厌如今知道对于妖族而言,崇武营才是敌人了,而缉妖司是否能重建还是未知,但只有助缉妖司重建,与崇武营抗衡,才有良善的妖兽们的活路。”
唐莲说道:“原来是杀兄杀父的大仇,怪不得卓翼宸如此恨他,可又奈何不了他。”
沐春风说道:“他大概是后悔灭缉妖司了吧,可杀父杀兄的血海深仇不是一句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就能释怀的。”
“他想和文潇一起查案,为什么一定是文潇姑娘?他到底有何企图呢?”
聂怀桑说道:“按我的经验来看,朱厌是男主角,文潇是女主角,我想朱厌当年覆灭缉妖司,杀死卓翼宸的父兄,定然是有原因,亦或是有苦衷的。”
“这大牢根本就困不住他,锁链也如同虚设,除非他自愿被关被锁。”
“他还反手把卓翼宸给关里面了,我想朱厌是察觉到文潇来了,他是要去见文潇。”
【文潇刚到大牢门口,就遇上了赵远舟。两人互相介绍了身份,试探较量了一番,最终赵远舟自行回到狱中。
一名戴面具的男子正在用鲜血书写,听说朱厌向缉妖司投诚,便发誓一定捉拿朱厌。
文潇查找资料,上面记载着讹兽习性诡诈,言不由衷,只有临死前一刻才能说出真心话,遂想起讹兽临死前充满谢意的眼神,感到一丝慰藉。
夜间,一妙龄女子从熟睡中忽然惊醒,见床边闪过一个影子,清醒后发现床边放了一本聘帖,写着五月初七,水鬼迎婚。】
聂怀桑说道:“文潇回忆中的面具男子很显然就是朱厌,他们早就认识。”
无心说道:“他是死不了,就算受了伤,也很快会痊愈,但划伤他的那一刻总会疼啊,有一点可以确定,赵远舟对他们没有恶意。”
萧瑟摇了摇头,道:“这涣灵散对那小讹兽确实有用,可对朱厌未必有用,他是装的吧。”
阿菁大叫道:“我的天哪,这面具真丑,我觉得他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肯定要在背后搞事情。”
“讹兽一生中唯余死前片刻可遵循真心,言明真意,她死前真的是在感谢文潇姑娘。”随后,雷无桀叹了口气,气愤道:“崇武营真可恶,见妖就杀,人与妖都有好有坏,不该一律杀之。”
司空千落疑惑道:“这林中放的是什么?红色的棺材吗?”
唐莲说道:“五月初七,水鬼迎亲。这就是他们之前说的水鬼抢亲案了,不知作案者是人是妖,他还在作案,这姑娘就是下一个受害者。”
【牢中,赵远舟表明他可以教卓翼宸云光剑真正的用法,但要卓翼宸允诺日后用云光剑杀死他。赵远舟是承载天地戾气的容器,只有死于云光剑下,才能终止戾气容器的诞生轮回。卓翼宸同意了赵远舟的请求。
范瑛上书新建缉妖队的请示已获得批准,丞相钦点了人选,文潇到牢中给赵远舟送令牌,看到赵远舟的耳环仿佛回到了熟悉的环境里,只是想不起来。】
魏无羡说道:“他竟真的是来求死的,可他为什么不想活了呢?不过他既然来找卓翼宸,想来是只有云光剑能杀死他,而且很有可能云光剑只有在冰夷族手中才能发挥出足以杀死朱厌的威力。”
聂怀桑猜测道:“难道是因为他不想杀人,可却身不由己的杀了人,屠了缉妖司,所以他怕他会杀更多的人,所以要卓翼宸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