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书无不良指引,内容经供参考,请勿模仿,文学色彩较为悲观,多为作者个人观念,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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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我是阮梨。亲爱的读者朋友们,当你点进这本书时,请你放心,从此刻开始,你和我都是自由的。
我知道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很讽刺,因为我貌似没有什么立场来诉说接下来的观点,但我希望你们能从我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然后得到一点点宽慰。
每个人都有少年时代,我也不例外。作为一个学生的角度来说,最渴望得到的东西莫过于好的成绩,和温馨的家庭,很单纯,也很可笑。就拿我自己来说吧,从我记事起我对家的映像只有两个字“争吵”,大人们总是以各种小事为源头吵个不停,我不懂,我是家里唯一一个沉默者。哈哈,换句话说我是那时家中最无忧无虑的人。后来长大了,我才发现我身上的担子貌似比家中所有人都重(可能是各有各的苦吧),我成了“宣泄口”“垃圾桶”,在复杂的人际交往中我并不喜倾诉,这也导致我成为了那些所谓“朋友”们的情绪垃圾桶,说实话,很烦,但我不得不这么做,因为我总是以一种愚蠢的心态欺骗自己----保持沉默,你才能更好地维护你与周围人的关系,因此我有了一个称号“温柔大姐姐”。相信有些敏感的读者们已经看出来了,我有些小敏感,对外界的一些负面情绪或者是对我来说不好的事情都很敏感,我会焦虑,会自责,会无数次的回想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尽管有时候这只是我无谓的自我安慰方式罢了。
这些声音一直环绕着我,催促着我快点长大,快点理解这个世界。
诶诶诶跑偏了跑偏了,咱们继续说下去。
在这种环境的熏陶下,我渐渐步入初中,那时的我成绩始终上不去,永远都在年级中游,要知道,最痛苦的不是那些成绩垫底的人,也不是那些成绩常驻榜首的学霸,而是像我这种不上不下,努力了却也追不上别人的步伐的人。我开始焦虑,易怒(不属于精神类疾病),加上父母忙于工作,家中老人的不理解,以及学校中的各种不顺,我在初二时曾一度觉得自己看不见光了,也觉得自己的身体永远沉醉于疲惫之中,想一场梦睡到永久,但闹钟不允许,生活不允许。记得有一回抄数学作业被班主任抓包了,班主任是数学老师,很严厉,讲话很难听,当时数学成绩真的很不好,我很怕她。我的语文成绩很好,一直排在年级前五,自然我与语文老师的关系是最好的,那天,班主任把我们几个抄作业的叫到办公室挨骂,我心里暗自祈祷语文老师千万别在办公室,我不想让她看到我不好的一面,但事与愿违,我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挨骂的过程我就不说了,太难听了,但那传遍全年级的年级处分却让我在年级上实打实的出了名,我更焦虑了,我开始抵触身边所有人,讲的过分点,我那时几乎从以前的疯疯癫癫变成了不会说话的傻子,听起来像是编的吧,但这却是我真实经历的过往,我抗拒一切声音,抗拒一切安慰,我想逃离。
那年,奶奶突然开始变得蛮不讲理,而父母也正处于创业瓶颈期,不愿理会家中琐事,而作为家中老大的我承担起了“隔音玻璃”的作用。一面吸收着奶奶的埋怨,不让父母知道家中不好的情况;一面充当着家庭的“润滑剂”,翻译一下其实就是只要我主动认错,不管到底是否真的是我的错,只要我的一句“对不起,我的错,下次不会了。”那么家人一定不会互相指责,而是开始对我进行思想教育。我不会难过吗?会,但只要有人愿意背这口锅,他们就会找到共同目标,从而无法产生分歧,所以我觉得那是值得的。而我听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是大孩子了,要懂事,别让父母操心了行吗?理解一下我们不行吗?多忍忍不行吗?”“你是大的,要让着小的,退一步又不会少你一块肉。”(我有一个弟弟,但他还小我并不愿意将他带入我复杂的世界,所以我不会在文中明确提起他),这些话听得太多太多了,听得烦了,就无感了,可每次听到,心里还是会被揪一下。
这些声音好无趣,可我必须要听着,因为我是一个健全的人,就算我不在乎,但耳朵必须输入。
我尝试与他们进行沟通,但并不有效,所以我开始变得孤僻,我那不足五十平米的小房间成了我最后的心灵归宿。
可我后来发现,其实没有必要这么压抑自己。我开始迷恋小说,开始学会找到自己的宣泄口,它可以是一个日记本,可以是一首喜欢的歌,可以是某件可以让你开心很久的一件往事回忆,可以是那些老旧的照片;可以是便签纸上自己给自己写的一张张纸条,可以是自己喜欢的一本书,可以是引以为傲的语文成绩,也可以是自己无数次幻想的美好未来。它可以是太多太多了,当然,也包括你最知心的挚友。
亲爱的读者朋友们,声音被赋予的本意是美好的,是让人们知道你内心的想法和歌唱优美歌曲的途径,如果我们无法决定自己周围声音对于自己来说是否会给与压力,那就找到另一种声音覆盖它,把音响开到最大,听自己的声音。
悄悄告诉你,可以等一场雨,听雨的声音,心会和浮躁的空气一起被沉淀,然后好好睡一觉,等着看雨后的彩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