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晚从地上爬起来,昨天晚上酒喝太多了,导致现在她脑袋里面乱哄哄的。一股恶心感爬上喉咙,她赶忙去洗手间里。
“咚咚咚”颇为绅士的敲门声,时晚头都没有抬一下。程席走进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昨天晚上去喝酒了?喝这么多?今天下午是我们的婚礼。”一进门就是责怪,呵呵,我又不是你妈凭什么惯着你。时晚嗤笑:“不乐意就别结婚。”
:“毕竟你的欣悦还等着你呢~”
程席一把卡住她的嗓子:“时晚我忍你很久了,你家不就是有几个钱吗?有什么了不起?”
时晚漂亮的眼睛微眯:“看你不就是贪图我家有钱吗?”
程席放下她哑口无言。
时晚皱眉:“你的欣悦都在医院了,你怎么还不去陪她?”程席顿了一下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时晚走到冰箱面前拿着一瓶奶和一根黄瓜,她站在阳台上面,小区下面的枫树红了,似火一样,似乎在放出它的热情。
:“也就你们能知道我想要什么了。”
她缺的只不过是一个人而已。可是这个愿望目前也很难实现呢。
她继续趴在沙发上睡觉了。
:“哥!哥!我们现在去哪里?”年幼的时晚问着
时谴继续走着:“去找弦姐啊。”
时晚愣了一下:“弦姐姐怎么住院了?你一个大男生连一个女生都照顾不好,我有一点担心未来的嫂子啊。”
时谴瞥了她一眼:“咸吃萝卜淡操心。”
:“可是你不是经常和弦姐姐在一起玩吗?她生病你也有责任。”
空中无意间飞过来一个锅啪的一声扣在了时谴的头上,时谴懵逼:“关我屁事。”
:“可是,不是你的疏忽弦姐姐会生病吗?”
时谴扶额:“闭嘴吧你。”
时晚白了他一眼。
306号病房就到了,沈初弦还没有醒,她就静静的躺着,乌黑的头发躺在枕头上,因为生病了她脸色出奇的白。
:“弦姐姐怎么还不醒?”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来的太巧了还是时晚的话刺激到了沈初弦,她慢慢悠悠睁开了眼睛。因为太久没有睁开眼了再加上窗外刺眼的阳光,她眯了眯眼。
时谴象征性的喊了一声:“弦姐。”
时晚屁颠屁颠的走过来喊着:“弦姐姐。”
沈初弦点了点头,她想摸摸她的头,奈何右手还扎着针。她皱了皱眉。想到这个小屁孩长大就会变得更漂亮然后结婚生孩子她就郁闷。沈初弦语重心长的说:“小屁孩 ,一定要好好学习啊,不要像你哥一样,整天游手好闲。”时晚懵了的点点头。
时谴:好家伙一个两个都在说我是吧。老子不和你们玩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一点多了,快到了时间。这次婚礼及其简谱,美名其曰摆多了浪费其实就是害怕花钱而已。
主持人在台上念着那老套的台词,问时晚满不满意时,时晚没有说话,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女生:“我反对。”
时晚勾勾唇,她的姐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