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显然温以宁一个人搞不定,只好打电话给家人。
活动结束时,温良瑞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
经过医院的一番检查, 才发现这是一场乌龙。
在冬季运动会结束后,温以宁一家又迎来一件大事──搬家。
郑媛茹特意选了个好日子,还让温良瑞放了一挂鞭炮。
郑媛茹周转房这是按人头来的,宁宁不在咱家户口本上,只得了一个两室一厅。宁宁凡凡你们将就一下,先住在一个房间。
温以宁我没问题的。
温良瑞凡凡你呢?不愿意就说出来,实在不行,我看看能不能在客厅加一张床。
温以凡我也可以。
郑媛茹先将就一下,最多两年。
#温良瑞中午别做饭了,我们出去吃,就当庆祝搬新家。
郑媛茹还用你说,饭店我都点好了,走!
继冬季运动会。和搬家之后,温以宁和温以凡又恢复到平静的生活中。
这天下了晚自习,温以宁同徐周周一起走向一楼大厅, 竟见温以凡已经在那里等待。
两手攥着书包带子, 正垂着头, 碾着地上一颗小石子。
温以宁凡凡姐!
温以凡(招招手)快来。
温以宁便与徐周周挥了挥手,说拜拜, 向温以凡跑去。
待温以宁走近,温以凡对她轻轻一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 笑中竟带着一丝故作坚强的落寞。
温以凡(上前一把挽住温以宁的手)走吧。
今天见到温以凡的第一眼她就察觉到了不对,看在更加确认自己的直觉没有错。
温以凡平时是一个很矜持的人,对人一直保持着淡淡的疏离。
可今天一上来就挽住她的手,太过亲近根本不向她平时的作风。
一路上温以凡把她挽得很紧,上半身轻轻倚靠在温以宁身上,像一个寻求安全感的受伤的小鹿。
陪温以凡走了一会儿,温以宁还是忍不住问。
温以宁凡凡姐,你......还好吗?
温以宁(顿了顿)还好,今天我妈终于想起还有我这个女儿,给我打电话了,我本来很开心,想和她聊一聊,结果她一开口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温以凡的声音中夹杂些许哭腔,说完,她又勉强迈了两步,便再也走不下去,停在原地不住落泪。
看着最亲近的在自己面前落泪,自己却无能为力——一个人最最无助的时刻,莫过于此。
温以宁只能定定站在原地,看着温以凡痛苦地捂着脸,小声啜泣却连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
越是这时,越不应该说“我可以理解你”,“没关系,会好起来的”一类冠冕堂皇的话语,因为这些话,其实是对对方巨大痛苦的蔑视。
作为一个旁观者,你不可能理解她。你不可能感同身受。
而像要腐烂的伤口好起来,也需要太久太久的时间,与太多太多的勇气。
过了很久很久,温以凡慢慢平静下来,抹了抹眼泪,抬头坚强地对温以宁一笑。
温以凡我好了,我们回去吧!对了,宁宁这件事,你千万别告诉小叔叔。小婶婶,我怕他们担心。
温以宁好,我答应你,不告诉他们。
既然答应了温以凡,温以宁自然守口如瓶,这件事成了姐妹俩心照不宣的小秘密。
或许是因为拥有了共同的秘密,姐妹俩肉眼可见的亲近起来。
温良瑞和郑媛茹每当看见这一幕,只觉得异常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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