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萌娃还在哭。
男人一把将她狠狠往地上摔。
小奶娃看见男手里凭空出现一把带血的刀，害怕又委屈地道：“爸爸……”
男人掏了掏耳朵，一双眼睛里满是玩味：“你刚才叫我什么？”
“爸爸，你是我爸爸。”
“呵，小孩，你以为叫爸爸就不用死了吗？”
“爸爸，糯糯真的是你女儿。”
“我连个女人都没摸过，哪冒出个女儿？”
“爸爸，爸爸，糯糯真的是你女儿，师父说糯糯是爸爸们的混血女儿。”
“你师父骗你的，你没有爸爸？”
“才不是！糯糯有爸爸，你就是窝爸爸呀！哼，你再说糯糯没有爸爸，糯糯就生气给你看！”
“那你快点气，时间有限，等你气完我送你上路。”
小奶娃瘪嘴无声流泪，委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抱住男人小腿。
“爸爸……”
小奶娃像个腿部挂件一样，费力地仰头眼巴巴看着男人阴鹜的眼睛。
男人有些诧异，这是小屁孩还竟然敢和他对视。
他伸手捏了捏小屁孩的脸颊，好软……
小奶娃脸上直接留下通红的手印，“爸爸捏捏，糯糯一点也不疼……”
“是吗？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东西。”男人突然觉得这小屁孩挺有趣。
“给你五分钟时间逃跑，能不能活命就看你自己了。”男人用刀子在她面前比划一翻。
小奶娃有些为难，她才找到爸爸，还没跟爸爸在一起生活呢，可是……
她故作坚强地吸了吸小鼻子，抹了把眼泪，奶声奶气道：“窝不要离开爸爸，爸爸你别不要窝……我会很乖很乖的。糯糯会照顾爸爸，给爸爸做饭饭吃，赚钱钱给爸爸花，给爸爸讲故事听。爸爸，求求你别不要窝，呜呜……”
说着说着，眼泪不受控制的又掉下来了。
男人蹙眉，她怎么那么爱哭？这小矮子怎么这么爱哭，还挺会吹牛逼。
这小矮子命都不要，是因为她太喜欢他了吗？
“别哭了。”男人将她的眼泪胡乱擦掉。
小奶娃脸顿时红成一片。
“就见过这么爱哭的小娇包。”男人凶狠的瞪着她。
“爸爸抱……”白糯糯期待的望着男人，眼里仿佛有点点星光流动。
“小东西，你敢让我抱你，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男人用刀子轻挑她的下颌。
“爸爸是杀手，很腻害很腻害的杀手。”
小奶娃满脸的崇拜和自豪，她爸爸是最腻害的杀手，好开心！
“小东西就这么喜欢我？这么想我抱？”
“嗯嗯，最喜欢爸爸啦！想爸爸抱抱！”
男人犹豫了一下，最终一手将她抱起。
管糯糯开心地抱住男人的脖子，叽叽渣渣说个不停。
“爸爸，窝们要去哪里呀？”
“爸爸，刚才那些人是不是坏坏呀？”
“爸爸，爸爸，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爸爸！”
“爸爸，糯糯会长高高的，要像爸爸一样高高。”
“爸爸，糯糯把包包里的食物都给你吃哦。”
……
男人一脸嫌弃地让小奶娃闭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嘴角微微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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