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仙域的一处私密的储馆之中,玉林这个假嫡出皇子正搂着一个娇媚女子调笑,金光圣君的纵容娇惯下,使得他的胆子越发大了起来,不禁可以篡改课业,在自己的储馆偷偷养歌舞伎,而且还私自开起来了一家堵馆,前来光顾的也都是一些被娇纵惯的嫡出仙君,各个仙界的太子…
仙域储馆深处,鎏金兽炉吐着龙涎香,却掩不住满室脂粉与酒香混杂的靡靡之气。玉林斜倚在嵌满夜明珠的软榻上,玄色广袖滑落至肘,腕间缠绕着数位歌姬的青丝。他指尖捏着半块晶莹的玉髓骰子,另一只手正往怀中美人的檀口里塞着葡萄,汁水顺着女子白皙的下颌滴落,在月白色纱衣上洇出深色痕迹。
"殿下~该您掷了。"娇笑声从雕花紫檀桌对面传来。数位仙界太子围坐成圈,腰间玉佩随着晃动叮当作响,有人斜睨着玉林怀中的女子,眼底尽是艳羡。玉林懒洋洋挑眉,将骰子狠狠掷在青玉盘上,六点相撞的脆响惊得笼中雪色鹦鹉扑棱翅膀。
"又是我赢!"他笑得肆意,伸手揽过离得最近的舞姬,指尖划过对方腰肢时故意捏了把,"把上次缴获的幽冥玄铁拿来,本殿下要给美人儿打副镯子。"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慌乱脚步声。
"殿下!不好了!"贴身侍从撞开雕花门,气喘吁吁道,"金光宗主...他带着长老们往这边来了!"
玉林手中的骰子应声而碎,寒芒在掌心炸开。他猛地推开怀中美人,玄衣翻飞间,墙上暗格自动弹开,露出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与魔族密信。那些记载着魔域异动的玉简此刻散落满地,被酒渍晕染得字迹模糊。
"慌什么?"他抓起狐裘披在肩上,冷笑一声,"不过是来看其他嫡子的笑话罢了。"
他的这句话使得陪同他一起过来的另外两个嫡出仙君不由得一阵胆寒心惊起来,立刻舍弃身边纠缠的美女,恭敬起身跪倒…玉林话音未落,金光圣君已带着数位长老破门而入。殿内骤然安静,唯有烛火噼啪作响。
金光圣君的目光扫过满地狼藉,落在玉林怀中瑟瑟发抖的歌姬和跪了一地的嫡子,歌姬身上。他袖中灵力翻涌,却在触及儿子玉林苍白的脸色时猛地顿住——玉林脖颈处的魔气愈发浓郁,紫黑色纹路正顺着经脉蜿蜒而上,像极了百年前魔祖入侵时的征兆。
"父亲来得不巧。"玉林整理着凌乱的衣襟,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却仍强撑着笑道,"儿臣不过是与诸位殿下来此放松一下,赌上几局。"他踢了踢脚边的赌具,玉制筹码在地上滚出清脆声响。
一位白发长老怒拍桌案:"放肆!这等污秽之事岂是嫡子所为?就是庶出皇子干出这样的事情也得立刻杖毙!"他话音未落,玉林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掌心渗出的血滴在地毯上,竟化作黑色的蝴蝶振翅欲飞。
金繁星恰在此时踏入殿门,星辰推演术在指尖流转。他望着玉林周身缠绕的魔气,瞳孔猛地收缩——那些暗紫色的纹路,分明与百年前侵蚀仙域的魔障如出一辙。而玉林怀中的歌姬,此刻正用诡异的眼神盯着金光圣君,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
金光宗主(圣玄正宗)"都退下。"
金光圣君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是淬了冰。他盯着玉林脖颈处的魔气,袖中悄然结印,
金光宗主(圣玄正宗)"繁星,你且先回,去处理父皇交代你的事情。这里...为父自有处置。"
玉林望着父亲森冷的眼神,心底泛起阵阵寒意。他突然想起小时候,每当自己闯祸,父亲总会温声细语地教导。可如今,那双眼睛里只剩下陌生的疏离与警惕。
储馆外,夜风吹散了酒香。金繁星站在廊下,望着天边将明未明的晨曦,手中的天枢令突然发烫——这天枢令的权威足可以撤除玉林兄长的太子身份,将他打入深渊…
而储馆内,玉林被魔气侵蚀的真相,才刚刚开始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