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我怎么可能想你这个变态,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别在这里装模作样。”笛飞声忍了一个月了,现在看见她就像创死。
他的大刀从来没有那么想要拔出来,他从来不杀女人,可是这个疯子是个例外,他恨不得现在就杀了她。
“尊上,您何必这般生气啊,阿谯已经成功了,往后阿谯当了女帝你就是我的皇夫,你不愿意吗,你不是想要当天下第一吗,天下第一有什么意思啊,不如当我的男人,我可以帮你复仇~”角丽谯手指动了动,抚摸着他的脸庞,极尽温柔,只是指甲太长了,不小心就会刺痛到他。
笛飞声面无表情,他已经习惯了疼痛说的难听点,他已经感受不到细微的疼痛了,身体陷入了麻痹的状态,只剩下本能。
“报仇?哼,本尊不知道你是从何而知,但是就凭你?”笛飞声不屑,笛家的痋术很厉害,角丽谯就算当了帝王又如何,照样拿笛家的痋术没有任何办法,说不定也会赔上自己。
赔上自己,这是个好办法,让笛家用痋术区对付她好了。
“你若是能替本尊报仇的话,本尊就饶你一命。”笛飞声仰着脑袋,维持自己的高傲和自尊。
“呵呵哈哈哈,尊上,您知不知道您很不会演戏啊,阿谯一眼就能看出来你的打算,想要让我和笛家自相残杀是吧,你真是好狠的心呐,不过无所谓,阿谯不介意的,只要你能陪在我身边就好了,但是你刚刚的表现让我很不满意呢。所以我和你玩个小游戏吧?好不好?”角丽谯娇声道,娇媚的靠在他肩上,然后起身,从袖子里取出匕首,狠狠地在他手臂上划了一道,还是不行啊,她心疼尊上呢~
今天晚上她就打算娶了尊上,洞房花烛夜,要是因为伤了他没力气就不好了,她可舍不得尊上受委屈,就只能轻轻的划几刀泄泄愤了。
刀口很浅,只是划破了皮,擦点药很快就能好起来,留疤的话也没什么,这疤痕是他们的情趣,她很喜欢的,要是尊上能再疯一点就好了,她都已经疯了,凭什么笛飞声可以毫不知情的当个正常人!这不公平。
“尊上,不疼吧,阿谯下手很轻呢您看看,这个世界上,只有阿谯才是唯一一个真心对待你的女人,那些属下都背叛了你,阿谯都替尊上难过呢~”笛飞声听的烦躁干脆闭上眼睛不看她,角丽谯取出匕首继续在他胳膊上划着,除非他睁开眼睛看着自己,一直不睁眼那她就一直划。
“哎呀,我怎么忘记了呢,尊上的体内也有痋虫对吧,是笛家给你下的吧,你说那笛家也真是的,给你下这种普通的痋干什么,要下就下最厉害的业火痋啊,普通的痋虫根本就配不上我亲爱的尊上大人~”
“业火痋。”
“哈哈哈哈,尊上您终于睁开眼睛了,很好奇对吧?那阿谯就告诉你好了,业火痋乃是南胤三大秘术之首,随着南胤灭国已经彻底失传了,可是还有一只母痋活着,母痋可以繁衍出来千千万万的子痋,这母痋啊,现在就在阿谯身体里,您仔细听听自己的心声,是不是很想要对我俯首称颂啊,感受到了吗,尊上,我是你的主人啊~”角丽谯拉起笛飞声的手,长时间的不见天日,他的手粗粝但白了不少,可以和她的手相提并论了,还瘦了不少。
若是单看手,说不定还以为这是个女人的手,笛飞声想抽出手来,结果瘫软的倒在床上,这该死的无心槐让他全身乏力,只能任由角丽谯这个疯子动手。
“啧 ,尊上这是害羞了吗,你放心,阿谯不会控制你的,毕竟一个傀儡夫君多没意思,我还是喜欢你这幅倔强孤傲的模样,看着就让人心生喜悦。”
子痋瑟瑟发抖,业火痋是最高等的痋虫,克制所有痋术,笛家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弄来业火痋,顶多是培养的普通的痋虫。
不然笛飞声也不可能逃出来,还清醒的活了几十年,业火痋可是会迷惑人的心智,不知不觉将被下痋的人变成一个听话的傀儡。
“咳咳,你是南胤的余孽!”笛飞声后悔极了,早知道他就应该杀了这女人,南胤的后人惯会些邪术,难怪她能这么快就攻下皇宫,原来是已经得到了业火痋啊。
“对呀,我还是南胤皇室后人呢~尊上惊不惊喜呀,阿谯可是已经准备了好久了。”角丽谯手按在笛飞声的胸口,他身体里的痋虫在无声呼唤母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