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了,你走后令堂十分惦记你,我让侍卫传了话说你在宫门一切安好。云夫人让我给你带句话,她说你能平安进入宫门,还被子羽选中,福大命大,云姑娘在羽公子身边要尽心服侍。”
“哼,既然云姑娘没有问题,此事就这样吧。”
“刚好我也有事想要启禀三位长老,尚角哥哥不如想想怎么解释才是。”宫子羽冷笑,不是要证据吗,这么大的一个人证应该够了吧。
“来人!将贾管事带上来。”金繁亲自把一个中年人提了进来,他长得忠厚老实,眼珠子不停地转着,身上隐隐约约的泛着药草香味。
"把你昨日和我说的话告诉诸位长老吧。"宫子羽扬起脑袋,自信无比,这下他倒要看这两兄弟怎么辩解。
宫尚角垂眸盯着男人,看着是徵宫的人,贾管事,看来他也很有问题啊。
宫门怎么看着跟个筛子一样什么货色都能混进来,他了解自己的弟子,他很听自己的话,不会伤害自家人。
贾管事身上没有任何伤痕,真要是做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轻易说出来,宫子羽还真的是···
上官浅默默看着这场闹剧,不经意间和云为衫对视一笑。
“这,老夫将百草萃的神翎花换成了灵香草,但是老奴不是故意的,老奴是奉了——奉了远徵少爷的命令。老奴不敢的啊,还以为是远徵少爷研究出了新的毒药,这才···”贾管事颤颤巍巍的朝宫远徵看了一眼,很是惧怕。
凡是徵宫的人就没有不害怕宫远徵的,他和他哥哥一样心狠手辣,从不手软。
“闭嘴!你胡说些什么,我从未命令过你,是谁让你诬陷的我!”宫远徵气疯了,冲上去就想揪住他的衣领。
他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背叛,尤其是诬陷,贾管事最好别落在他手上。
“远徵!回来。”
“哥!我没做过,肯定是宫子羽收买了这个狗奴才来诬陷我!”宫远徵收回凶恶的脸色,像是只可怜兮兮的小狗,耷拉着尾巴和主人诉苦。
宫尚角微微颔首,沉声道“贾管事和远徵弟弟各执一词,不可偏听偏信,不如将贾管事压入地牢严加拷问,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也挺好奇的,为何贾管事身上任何伤势都无就袒露了真相,莫不是子羽弟弟会读心术,能让他心甘情愿的开口?”宫尚角眼神意味不明,像是提醒又像是讽刺。
“别转移话题,你不会是心虚了吧,谁不知道宫远徵只听你的话,一心向着你,你敢说这和你没有关系吗!”
"敢啊,我为何不敢!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哼,既然你说不可偏听偏信,那么宫远徵也要进行审问,只审问贾管事也不好,你说呢?”大概是终于赢了一次,宫子羽有些兴奋,面上勾起得意的笑容。
“好!怎么审核贾管事就怎么审核宫远徵,徵宫有不少肠穿独烂生不如死的毒药,都用上,若是你需要,我可以亲自去给你拿,但是-如果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远徵弟弟,无论那个人是谁,我都会让他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宫尚角目光转向宫远徵时柔和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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