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行健看他们推脱的模样更是来气,一群蠢货!
“明日娘娘怕是就会宣召孤,孤需要一个解释,无论你们想什么,把这件事圆过去!”
“这,臣,臣想着不如将此事推到李相国的身上,他一直不愿意支持殿下您,更是曾经帮着英王殿下打压过您。”
站在中间的大臣眼神闪动,提出了一条建议。
“继续。”
杨行健背着手沉思道,李相········
他与李相那是陈年旧怨,将锅甩在他身上也不是不行。
“臣听说前些日子丽妃娘娘与皇后娘娘在宫中起了冲突,李相爱女如命,替女儿出气也很正常,臣以为此事可以安在李相身上。”
“臣附议,况且娘娘腹中孩子还未出生,她不敢与您撕破脸面,只要明面上有个过得去的理由,她也不会深究。”
一个后宫妇人,她能如何,幕僚不以为意道,就算是皇后又如何,圣上自身难保,她一个后宫妇人能做什么。
他们身为殿下的幕僚,一直提防的独享都是英王与章崧,至于皇后,那不就是章崧手中的备用傀儡吗。
皇子出生后她也是一个傀儡。
“哼,明日孤要看到证据。”
杨行健点头算是同意了,拂袖离去。
只留下面面相觑的三个人,“你说殿下这是放过我们了?”
“谁知道呢,下次别露出马脚,再让殿下失望你我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夜晚静寂无声,萧妍服下安胎后睡得深沉,一道黑影悄无声息的落下,走到床边后放下一张诏书。
随后马上离开,裴九娘靠在门边昏昏欲睡,昏黄的烛光下,没有一个人发现有人来过。
“阿裴!”
“臣在。娘娘,发生何事了?”
“昨夜有人潜进本宫寝殿。”
萧妍后怕不已,她的凤鸣宫有羽林卫的人看守着,暗地里还有阿鹿的人和六道堂的女缇骑,重重守卫下竟还有人能闯进来。
若是那人想要杀了自己,她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什么,娘娘如何知晓的?”裴九娘面色冷下来,拉着萧妍的手上下打量着,生怕她出一点事情。
“本宫无事,那人并无恶意,他只是在本宫床边放了个东西罢了。”
裴九娘小心的拿起那东西,打开后瞳孔一缩,这,这不是诏书吗。
那人为何会有圣上的诏书,实在是荒谬。
“娘娘,这是诏书。”
“拿给本宫。”
萧妍接过一目十行,这诏书确实是圣上所写,但不是杨行远,而是先帝!
这是先帝的遗诏,诏书上写若是杨行健不堪重用,无法担起帝位责任,就将皇位传给····丹阳王!
“这怎么可能,先帝明明一直很看好圣上的,怎么会留下这封遗诏····”萧妍喃喃自语道,不敢置信。
这实在是太过于荒谬了。
这封诏书无缘无故的出现在她身边,幕后之人是哪里得到的,又为什么要给她。
她不记得自己认识这种身手的人。
“娘娘,您冷静些,这封诏书也可能不是真的,若是别人伪造的呢,先帝去世多年,怎么会凭空冒出来一封诏书,李相和章相都是先帝的肱股之臣,按理来说就算是有遗诏,也应该被托付给他们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