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送到你们可还有事,这一个月我都忙得很,这个病人的伤势得每日看着上药,铺子也得有人打理,等我闲下来再招呼你们哈。”
“行吧,那我们走啦,这酒你拿着喝。”
阿念挥挥手看着那一大坛酒,寻思着这应该够他们喝一段时间了。
“好嘞!”
·········
时间如天空上的云,来的快消散的也快。
这清水镇呆的久了也挺无趣的。
这不,刚走到外面,一个小毛球就落了下来,阿念伸手接住它。
毛球倒也乖巧,在她手上蹭了蹭,亲热极了。
“你怎么出来了,也是出来玩的?那你跟我回家好了,咱们两还能做个伴呢,老是跟着你那主人待在山上肯定无聊死了。”
阿念手拖着它碎碎念,待在镇子都无聊死了,更别说什么都没有的山上,光是想想她就觉得眼前一黑又一黑。
要是每天一睁开眼睛就是面对这座荒山,要什么没什么,她都得被逼疯。
“说什么鬼话呢,毛球!回来。”
相柳差点被气笑,他就晚来了一会儿这人都想要把他的毛球给拐跑了。
“啾啾!”
毛球扇了扇翅膀,继续待在阿念手上,大抵是知道自家主人只是在开玩笑,笑的很是开怀。
虽然一只鸟也看不出来开不开心。
“诶,你来了啊,怎么每次来都能遇见你,你不应该很忙吗?”
阿念单手撑着头歪头去看他。
怎么这么清闲啊。
“哼,我能忙什么,倒是你,你哥哥都警告你了不让你来这里,还来就不怕惹你哥哥生气?”
相柳嘴角微微勾起,一个瞬移坐在了她身边。
白色衣袍落在她裙子上交叠着。
“切,谁会怕他啊,哥哥就是嘴瘾心软,哪里舍得真的骂我,而且你对我也没恶意,不然那一次我们就真的打起来了。那日只是过了几招罢了。”
“你还真的是蠢,我不杀你也许是为了别的原因呢。”
相柳无语道,怪不得他哥哥不放心他呢,是个人都不放心。
这也太笨了。
“那又如何,反正你杀不了我,只要我自己足够厉害,别人是是杀不了我的。人心易变,神族寿命悠久,更是变幻莫测,若是什么都往最坏的方面去想,时刻警惕着,那日子也太过于无聊了。”
阿念讽刺道,及时行乐起码能每天都快快乐乐。
好不容易有了如今的快乐,她不想回想起那些伤痛。
“也是。你倒是看得开,走吧。”
相柳一甩衣袖站起身,笑道。
“啊?去哪里,你要走了啊?不是才出来嘛。”
阿念茫然抬头,她还以为相柳能多陪她说说话呢。
“你不是说无聊吗,敢不敢跟我走?”
相柳挑眉问道,带着些挑衅的意味。
阿念怎么经得起挑衅,马上就站了起来。
“走就走,谁不敢了,去哪里?”
“到了再说。”
相柳挥挥手毛球瞬间变成大雕,翅膀长约六米,挥动时就有巨大的气流,将这块地盘清扫的干干净净。
“好。”
“诶呀,毛球就是威风,这毛也软软的。”
阿念调整了下坐姿,靠在毛球背上躺了下去,双手摊开享受着空中涌动的风。
“你先前还说毛球的羽毛可以拿去做弓箭。”
相柳瞥了一眼,单手撑在毛球背上,若有所思的欣赏着天空中的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