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草原到嘉兴的路虽长,但有了系统的运作,还是让他们在最短的时间之内赶到。原本华筝是想要把信留给嘉兴醉仙楼的,既然郭靖的师父还有师姐都在,那她就不用舍近求远了,郭靖的母亲刚到,他们便要启程了。
李萍“不知二位和靖儿是……”
黄芷“伯母好,我是郭靖的师姐,这位是我们的师父五绝之一的北丐洪七公”
洪七公“郭夫人”
李萍“原来是靖儿的师父和师姐”
李萍真的把郭靖养的很好,再看看包惜弱养的杨康,真的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事情的原委,黄芷都给她说清楚了,为了不让郭靖和蓉儿的婚事有后顾之忧,她只能想办法说服华筝,另外先把郭靖的母亲接来。
金人在宋讨不到便宜,便想趁着八月十五在嘉兴醉仙楼前将他们一网打尽,可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带的那点兵力又岂是中原武林高手的对手,全真七子、老顽童周伯通、瑛姑、黄药师、洪七公……五绝中来了两个,别说还有整个嘉兴的宋人。
完颜洪烈听说黄药师出现在嘉兴府的醉仙楼,便带着人亲自过去,当然这消息是黄芷故意告诉他的。
目的就是为了要引他们前来,随后将他们一网打尽,最好完颜洪烈也在,实在不行还有别的计划。
郭靖“郭靖,谢谢师姐,谢谢师姐把我娘接来”
黄芷“别谢我了,都是华筝公主帮的忙”
华筝回到蒙古将黄芷给的东西交给了铁木真,铁木真也就是成吉思汗,看着世界地图,细密的墨线勾勒出江河湖海,标注着他从未听闻的国度,还有一封信,也可以说是来自未来的人的信:
尊敬的成吉思汗,当您读到这封信时,我或许已化为历史尘埃。但请相信,您建立的帝国将成为横跨欧亚的传奇。这张舆图不仅是山河地理,更是未来的预言一一在您的铁骑之外,还有无数等待征服的土地。请记住,真正的王者要征服的,是整个世界的地平线。
帐内突然陷入死寂,只有油灯芯爆裂的噼啪声。
铁木真的喉结滚动两下,伸手抓起案上的狼毫,在信笺背面重重写下蒙文。羊皮纸上顿时晕开暗红血渍——他竟咬破了自己的食指。
“传令哲别!”
他猛地起身,震得案上青铜酒盏倾倒,“召集所有千户,明日寅时议事!”苍老的声音里带着二十年前征服蔑儿乞部时的狂热,“告诉速不台,准备三百峰骆驼,我要去看看这张图上的'红海'究竟是什么颜色!”
华筝“父汗”
铁木真“华筝,父汗只你一个女儿,郭靖他,他既然有了别的心仪之人,便不再配的上我的女儿了”
铁木真“至此,你便在草原上,找一个喜欢的,无论是谁,父汗都给你赐婚,不想找也可以跟着父汗,咱们一起杀穿世界!”
华筝“多谢父汗”
华筝“华筝愿意跟随父汗”
她虽然不知道黄芷在信上跟自家父汗说了什么,但她真的说到做到,让自己可以不嫁人,跟随父汗远征,这是她这辈子都不敢想的。
铁木真“对了,给你这信的人是谁啊?”
华筝“她叫黄芷,是郭靖喜欢的女子的姐姐,中原五绝其中之一东海桃花岛黄药师的女儿”
铁木真“好,好啊”
铁木真吃下其中一枚丹药,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滚烫的热流顺着喉管直冲丹田,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他浑身一颤,按住腰间那道跟随自己十年的箭伤——那里曾是西夏弩箭贯穿的位置,每逢阴雨便隐隐作痛。
此刻,刺痛感竟如冰雪消融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老迈的骨骼发出细微的脆响,铁木真感觉脊椎在节节舒展,他试着握紧拳头,掌心传来的力量让他瞳孔骤缩——这分明是二十岁征讨蔑儿乞部时的握力!
铜镜中,他看见自己灰白的鬓角泛起乌黑,眼角的皱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
铁木真“长生天……是您派的使者来帮您的孩儿了吗?”
帐外寒风呼啸,他却感觉体内奔涌着年轻时代的热血,仿佛能单枪匹马踏碎任何敌人的营帐。
华筝惊愕地看着父亲扯开狼皮大氅,赤足奔出帐外。
寒夜的风雪扑在铁木真精壮的身躯上,他徒手折断碗口粗的白桦树,仰天长啸震落枝头积雪。
远处守夜的怯薛军以为大汗中邪,却见老可汗如苍狼般矫健地翻身上马,纵马狂奔时扬起的雪雾在月光下宛如银龙。
当黎明的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铁木真握着染血的拳头回到帐中。他看着掌心因过度发力渗出的血珠——这鲜活的疼痛如此真实,比任何神谕都更让他确信。“备马,召集四獒四杰。”他的声音里带着征服花剌子模时的锐气,“长生天既赐予新生,我便要让这世界重新记住,谁才是草原上真正的苍狼!”
确切得知完颜洪烈要来醉仙楼的消息,她派人去太湖传信给穆念慈,让她带着杨铁心夫妇一起,赶往嘉兴。
看着自家儿子疼的满地打滚的样子,完颜洪烈是说不出来的心疼,等到八月十五那天,他集结了大军,到了嘉兴醉仙楼门前,里面的伙计掌柜,黄芷给了他们足够的银钱,让他们结束之后再回来……重建吧!
完颜洪烈“今日,本王只要黄岛主解了我儿身上的附骨针”
完颜洪烈“便可饶尔等死罪”
黄药师“休想”
黄药师话音刚落,全真七子便飞身赶来,还有穆念慈带着杨铁心夫妇二人,再见到自己的儿子时,杨铁心没有多少动容,既然他选择了要当金人的儿子,那他可以当他再也是杨家的人。
杨康“爹?娘?”
杨铁心“我不是你爹,完颜洪烈才是你爹!”
包惜弱“康儿,你真是……糊涂啊……”
包惜弱有些失望,尽管黄芷心中交代了杨康所做的恶事,但她还是对自己的儿子有所期冀,如今看到他真的站到了他们的对立面,饶是她心软,此时也不能再说什么了。
杨康“娘…”
李萍“惜弱妹子”
杨铁心夫妇见到李萍,心中难掩激动,二十年前那个分别的时候突然在眼前翻涌,彼时三人尚是年轻的江湖儿女,谁能料到再相见竟隔了半生风雪。
杨铁心“郭家大嫂”
李萍“你们都在,都在……”
完颜洪烈“惜弱”
杨铁心“完颜洪烈,还我郭家大哥的命来!”
打金兵这种大事,哪里能少的了丐帮弟子,整条街上的叫花子听洪七公和黄芷下令,瞬间围堵了上来。
场面很是混乱,黄药师仅仅在醉仙楼上吹着曲子,就能让那群虾兵蟹将心神不宁,七窍流血。郭靖甩出降龙十八掌,街边茶棚的桌椅如炮弹般砸向敌阵,木屑纷飞中,金兵惨叫声此起彼伏。更别提底下还有那么多高手在,嘉兴还是宋人的地盘,完颜洪烈只带了五千人,整个嘉兴的叫花子,都来助阵了,还有一些别的分舵没能赶过来。
全真七子踏着天罡北斗阵现身,剑光如练;嘉兴百姓举着锄头菜刀从四面八方围来,喊声震天。
瑛姑指尖轻弹,银针破空如电;周伯通左右互搏,打得金兵晕头转向,黄药师长啸一声,洞箫扫过,瓦片纷飞间,金兵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洪七公大袖一挥,掌风卷起满地落叶,将残兵逼至墙角。
杨铁心的铁枪穿透晨雾,枪尖在日光下泛着冷芒,枪缨上的血珠顺着枪杆缓缓滑落,滴在完颜洪烈颤抖的手背上,二十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枪尖再次抬起,直指完颜洪烈面门。
还有郭靖、黄蓉、黄芷,从后面包抄将完颜洪烈的后路堵的死死的。
四面八方的丐帮弟子冲出来,围住了后方金兵想要撤退的路,当先的丐帮弟子扯开破布缠裹的手臂,露出臂间三道鲜红刺青——那是丐帮七袋弟子的身份标记。
金兵们握刀的手开始发抖,他们从未见过如此阵势,这些平日看似散漫的乞丐,此刻却摆出了比正规军更森严的战阵。
“结盾阵!”
金兵千户声嘶力竭地喊道。
然而回应他的,是黄芷清脆的笑声,只见她玉手轻扬,三枚透骨钉破空而出,精准钉入举盾金兵的手腕。
盾牌落地的瞬间,丐帮弟子如猛虎下山般扑入敌阵,打狗棒法中的“缠”字诀缠住金兵腿脚,“戳”字诀专攻下盘,转眼间便有数十人倒地哀嚎。
五千人的精锐铁骑,此刻只剩不到两千残兵挤在醉仙楼前的空地上,盾牌歪斜,刀刃卷口,连军旗都被砍得只剩半截飘带。完颜洪烈被活捉,那些人更是纷纷抱头鼠窜。
完颜洪烈“有本事,就杀了本王”
杨康此时被两个丐帮的长老押着,蹲坐在地上,而完颜洪烈那边,交给了有家仇的杨铁心夫妇、郭家母子,那位昔日不可一世的赵王,正蜷缩在地上,在杨铁心夫妇和李萍冰冷的注视下,等待着命运最后的审判。
他的结局无非一个“死”字,完颜洪烈死了,四人大仇得报,这事儿也就告一段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