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起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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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竹"哥,我好像发烧了"
从昨晚睡醒我就没有在睡着了,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我在客厅做到了天亮,在马嘉祺出来的时候,我看见他想往我房间那里走去。
我喊住了他。
他头往客厅这里看,看我坐在客厅沙发上,有点可怜,我看见马嘉祺从楼上下来,在电视机下抽屉里拿出了体温计,让我夹在腋下。
马嘉祺"今天怎么这么早醒"
他没有问我为什么发烧,可能他也知道昨天可能起风了吧,他问我今天好早醒。
我也不是特别清楚,我不是特别睡不着,我没有理他,夹着体温计往沙发上一靠,眯着眼。
他把小毛毯丢给我,给我盖上,去热牛奶和搞面包片了。
#马嘉祺"37.2°低烧"
他拿起体温计在那里看,又用手摸了摸我的头,我看见他皱眉了。
他让我在家休息,他帮我请了假,但是马嘉祺今天有课,他要去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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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药总是昏昏沉沉的,我躺在床上,总是想到曾经。
折竹"你不用上课吗"
在这几天中,我频繁碰见马嘉祺,每次都在放学路上,他老是在桥头那里,他好像在等人,但是不知道在等谁,又好像是在发呆。
马嘉祺"来放松一年"
他帮我领着书包,慢悠悠回答着我。
他说他今年16岁,已经高二了。
我不信,他长得比我高,比镇上好多人都高,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
他总是逗我。
像逗路边的小狗一样,我也经常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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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给阿爸打了,外面又在下雨,我冲了出去,我不知道去那里,我在小镇上到处走,大家都在家里吃饭,大晚上的,外面好冷。
我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我来到了我和马嘉祺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我居然在这里看见了他,他似乎看见我有点意外。
连忙撑着伞过来,和我说:"为什么每次见到我都是如此狼狈。"
我很想反驳他,可是他说的好像是真的。
折竹"你怎么老是站在桥头"
折竹"你在等人吗"
他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这样子问。
思索了片刻。
马嘉祺"我在看风景"
我不信。
他好像在骗人,可是我没有理由揭穿他。
如果他是骗人的坏蛋,那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我想。
马嘉祺"怎么大晚上不在家,不撑伞跑出来,等一下感冒了家里人会担心的"
#马嘉祺"要我送你回家吗"
他见我一个人,略显狼狈。
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我只是长着嘴唇,却不懂该不该说。
他好像会读心术一样,他又好像明白了,他问我需不需要去他家避雨,等我想清楚了再回去。
我点头。
老师教育过我们不要和陌生人一起走,不要和不熟悉的人去他的家,我想,我们现在可能算朋友。
他把我带回家中,他的家在小镇最末位,我有点不知所措,因为我全身是湿的,我站在客厅。
他把空调给打开了,去房间里给我找了几件衣服。
他说这个是他新买的,没有穿过的,他说我身上衣服湿哒哒的,不烘干我会感冒。
我换了他的衣服,像偷穿别人衣服的小朋友,虽然我就是小朋友,他长得高挑,衣服也大,他还特意拿了东西给我扣住。
折竹"谢谢你.."
在他递给我热水的时候。
我无端的冒出了这句话。
他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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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志鑫"今天比以前晚那么多"
#朱志鑫"折竹妹妹没上课吗"
朱志鑫看着马嘉祺九点敲响自己的家门。
平常他可是早上送折竹去学校,很早就来自己家坐着,然后等着上早八要么早十。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折竹今天放假或者没让他送。
马嘉祺"嗯,她今天低烧,请假了"
他一进来就拿起放在茶几上的书看了起来。
朱志鑫手上还打着游戏。
一边喊着快点团快点团,又和马嘉祺在那里聊天。
朱志鑫"那你怎么不在家照顾她"
翻书的手一顿。
#马嘉祺"有课"
打团输了,朱志鑫扔下手机,往马嘉祺跟前凑过去。
朱志鑫"话说折竹她在你家三年了,你妈还是不同意啊"
朱志鑫知道当初马嘉祺休学的事情,他和马嘉祺从小一起长大,那时候马嘉祺休学只不过是去放松一下子。
没想到休学回来多出来了一个妹妹。
马嘉祺一开始说要收养折竹的时候,马母是不同意的,因为她觉得她的儿子足够优秀,这种小镇子出来的人,连福利院的孩子的不如。
不如去福利院收养一个,想当宠物还是过家家,都随马嘉祺。
但是马嘉祺坚持收养折竹,其中还吵了一架,气得马母去了国外,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不知道回来会不会再次吵架。
马嘉祺"没问"
其实在母亲去国外后,我们俩个人就心照不宣都没有再次提这个话题,也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去提,虽然没有聊过,但是可以感觉出来,母亲对折竹是不痛不痒的态度。
#朱志鑫"不问问吗"
朱志鑫"等一下又像上次一样把折竹丢了怎么办"
这件事情没有人提,但是还是会记得,不会,马嘉祺自己在心里面默默的想,再来一次的事情不会了,在出门前自己曾去折竹房中看她一眼,她好像在发烧中做噩梦了,眼尾都烧红利群,好不可怜。
马嘉祺没有回答朱志鑫的问题,手指在书本上有节奏的敲打着,外面的柳树纸条在阳光下倒影着。
起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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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招几个客串。
有没有人愿意来尝试一下。
其中朱志鑫年18,比马嘉祺小一岁,俩个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去梧安镇肯定是有故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