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孟妤看着他，知道这事瞒不住了，于是摇了摇头。掏了几个铜板放在桌上，拉着潘越起身离开，这才回答道：“不是我，是杨采薇。”
“采薇？”潘越声音大了一些，被白孟妤立刻捂住嘴巴。
她示意潘越小点声，这才后退一步，看着他的眸子，清楚的能看到他眼神里惊讶和疑惑，还有一些激动和高兴。
她拉着潘越到了没人的地方，才开口解释：“之前在曦园见到阿芷时我就觉得很不对劲，她处处透露着古怪，相处一段时间后更是如此。
之后我就让云儿去查了阿芷来禾阳之后的行踪，得知她在杨采薇出事之前去找过杨采薇，身边还带了形影不离的巫师。
于是我更加怀疑，在银雨楼来告状之前审问了她一番。
我本以为是她杀了阿芷，代替了阿芷的身份，后来才得知。是阿芷换了她的脸
而她就是杨采薇。”
“上官芷是杨采薇？”
“嗯。只是因为水波纹的事还没解决，她暴露身份不是好事，也就没说。还有……我有点害怕，害怕你知道她是杨采薇后就……”后面的话还没说完，白孟妤就被潘越搂进怀里。
他紧紧抱着她，很用力，给予她最大的安全感：“我说过了，我心里有的一直都是你。”
从小杨采薇和白孟妤和他关系最好，三个人几乎是形影不离。那个时候年纪不大，也不会懂什么情情爱爱的。后来长大了，懂了，杨采薇已经不在身边，而白孟妤却一直在，对他处处关心，了解他的所以喜好。
他喜欢的一直都是白孟妤！
“我和你解释过的，我找她只是因为儿时的情谊，所以，你别再说这样的话了。”
“嗯，那你要去去见她吗？”她抬眸看着他。
潘越摇了摇头。
他还是不去了。
正如阿妤所说，如今上官芷因为水波纹死了，杨采薇也差点命丧黄泉。那些人分明是冲着她来的，如今她以上官芷的身份活着才是最安全的。
只有把水波纹调查清楚，她才能做回杨采薇自身。
“水波纹的事情她很关心，你要和她说吗？”
“再说吧。”
白孟妤点了点头，最终什么也没有再说。
她是真的想清楚了，无论潘越喜欢谁和她好像都没什么关系了，毕竟她是将死之人，和潘越注定没有未来。
—
第二天杨采薇回了县衙，是来帮忙调查和鬼火案的。
两人查了卷宗后就准备先去一趟郑新书院。
出门时，潘越忽然间想到了白孟妤，想了想还是去叫她一起，只是白孟妤病了，潘越都没见到。
自从杨采薇等人搬走后，白孟妤也就到了杨采薇之前住的房间，潘越有时候还真的见不到。
“病了？昨日不是还好好的吗？”
“昨儿夜里窗户没关好，吹了点冷风，因此病倒了。”
“原来如此，那你好好照顾好你家姑娘吧。”
“是。”
潘越看了一眼房门，最终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他一走，房门就被打开了，白孟妤从里面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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