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里德尔先生的和莉莉丝寄来的魔力调节剂都放进了抽屉里,又小心的拿了几瓶装进口袋。
我也有过一次不小心忘记喝药,代价就是那一天我炸了全家人的早餐,那天,父亲的脸色就和烧焦的餐桌一样难看。
从那以后,我的身上就会常备魔力调节剂。
以前每天睡前,妈妈给我喝的牛奶里应该都掺杂了克制巫师魔力的魔力溶解剂。
魔力溶解剂——抑制魔力,未成年巫师长期服用可能会导致失去魔力。
所以魔力溶解剂一直是只有在圣芒戈才被允许出售的管制药剂,妈妈一定是找西弗勒斯的妈妈普林斯夫人帮忙熬制的。
每年的圣诞节,与其说是我们去拜访普林斯夫人,倒不如说是拜托人家熬制魔药。
但我仍然喜欢在普林斯夫人家度过的每一个圣诞节,怀念妈妈在身边的日子。
自从和父亲回到怀特家,我再也没有去伦敦市里上过妈妈给我选的芭蕾舞的课程,也没有碰过钢琴,也没有和麻瓜一起上的小学,取而代之的,是父亲全权委托姨妈给我教导一些礼仪知识。
我被妮蔻姨妈带到莱斯特兰奇庄园过几次,认识了她的小儿子拉巴斯坦·莱斯特兰奇,我的表兄弟。
拉巴斯坦年龄和我差不多,他有一个正在霍格沃茨读书即将毕业的哥哥。
虽然姨妈嘱咐拉巴斯坦一定要照顾好我,但拉巴斯坦和我的话并不多,我大多数时间都在姨妈的亲自指导下学一些女士的礼仪,他总是坐在一旁淡漠的看。
就这样,在莱斯特兰奇家学习怎么说话怎么待人接物的日子里,春天真正到来了,天气也一天天逐渐不那么寒冷,我才终于习惯了他们纯血巫师的那套——所谓的规矩:
大概就是“纯血至上,家族是后盾,不能背叛家族……对朋友忠诚,利益是永远的朋友,如果不了如指掌,不如谨言慎行……”
姨妈每天对我耳提面命的强调“纯血”,“家族”“利益”,我觉得姨妈说的这些都没什么问题,但我并不想把这些挂在嘴边。
每当他们吃饭的时候为了什么“纯血”,“信仰”“力量”举杯,我反正得体的跟着把杯子举起来就是了。
妮蔻姨妈也经常带我和她的小儿子拉巴斯坦去参加夫人们的聚会,她代替我母亲的角色把我介绍给那些夫人,先生,以及它们的孩子们,还教我使用一些巫师的生活方式,例如聚会要准备什么,怎么招待客人,怎么分配家养小精灵——她建议我不要吝啬对家养小精灵的体罚,对此我保留意见。
我对聚会要怎么收拾花园、装点庄园兴趣不大,我对拉巴斯坦的玩具飞天扫帚兴趣更大!
但是姨妈说只有男孩子才喜欢玩那个,她劝我可以和拉巴斯坦下巫师棋。
我只想和西弗勒斯下棋!
每当我被姨妈丢给拉巴斯坦的时候,我的这位表兄弟表情好像和我一样的惆怅,他索性带我去他们家书房和他一起看书。
春日的阳光透过书房的帷帘撒在我身上,拉巴斯坦则喜欢坐在远离窗户的地方,他并不乐衷于阅读,简单来说,他只是为了打发我。
因为他总会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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