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上了所有的人是李羲承,不是盛槐。
永远没法分开的,是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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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自小便教给梁祯元的道理是,只要站在足够高的位置,无论是怎样的流言蜚语都不会落到你耳中。
在盛槐回到洛州前,她的一切事物全盘交给梁祯元负责。
彼时有关于她在洛州不好的舆论都被解决,通缉令也在众多议员的努力中被撤下,对外只需要宣称她在宣昭进行了视察。
回到洛州的那天,是梁祯元亲自来接的我,大概我在他眼中像个事事需要他精心照料的高塔公主,而他心甘情愿地成为了那个骑士。
“欢迎回来,盛槐。”

罕见的,少女的脸上露出笑容。
盛槐“看来我不在的日子你过得很辛苦啊,精神这么差。”
梁祯元“不是这样。”
梁祯元“是很想你,所以才这样。”
……?
这种话从梁祯元的口中说出来,无异于下一秒地球毁灭般的震撼。
这位军家大院养出的少爷向来对于任何事都呈现出一种毫不在意的凉薄感,即便年纪轻轻就被扔到各种危险地区训练也从未让他的脸上露出一丝疲态。
现在,他毫不掩饰地在我面前展露他脆弱的那面、袒露他的真心。
盛槐“嗯。”
盛槐“真的很想我的话,可以来个拥抱。”
毫不犹豫的,梁祯元用他温柔又有力的身躯抱住了我,他呼吸时的气息如同流瀑般的光线,落在我的耳畔。
“差点,我真的以为你会死在那。”
“我记得你以前好像不是很想让我活着。”
也难为我现在还记得他说的话,并乐于在现在的场所去寻他的窘状。
但梁祯元今天似乎想将他的心意展现为一个透明的玻璃球送给我。
梁祯元“…抱歉,我以前说了很多不好的话,但我比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更希望你好好活着。”
“我不会再让你落到那个地步。”
只要是从梁祯元口中说出来的话,他就算是死也会去实现的。
盛槐“该道歉的不是你。”
那两位,真是让我烦。
再次回到盛家祖宅,梁祯元欲言又止地想对我说什么,碍于盛家的仆从选择了缄口。
他不说,我大概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离开了这么久,这些人都不把我当真正的主人看了,比起他们现在看我平淡的眼神,我更喜欢他们带着畏惧在我眼前做事的时候。
终于到了盛家的议事厅,这是不允许任何人进来的地方。
盛槐“所以,你要说什么?”
梁祯元“你还记得你父亲和那个女人生下的儿子吗。”
盛槐“我知道,他从前和我见过一面。”
梁祯元“他并不是掌握了自己的势力那么简单,他现在已经成为了堂堂正正的盛家人。”
我顿时觉得有些可笑,谁承认了他的身份?阴沟里的老鼠就该老老实实地带在他的垃圾桶,居然还妄想取代我的位置吗。
“是,首相的意思。”
“首相给他留的生路,但这也成为了他面向公众时的证据。”
最后梁祯元叹息一声,脸上凝重无比。
梁祯元“做好心理准备,他在你回来之前已经在祖宅住了两个月了,他比你更会笼络人心。”
连他都这么说的话,的确是很棘手的人。
“看来你们打过照面了。”
梁祯元没否认,我能想象到梁家在这段日子里是如何被他打压的。
与这样的人同住屋檐下,真让我恶心。
我回洛州的消息早就不胫而走,他不可能不知道,我也不认为他会放过这样一个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机会。
议事厅内死寂一片,我能听到的唯有我沉重的心跳声。
正因如此,钥匙插入门锁的声音格外清晰,门外的人也并不急躁,他轻轻地转动着门把手,宛如在用这刺耳难听的开锁声演奏乐章。
大概是我忘了,这个世界多得是被拉下神坛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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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彗星聪明的人已经发现我加上了哪两位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