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茨雅惊讶的看着王一博,淡粉色的围裙围在腰间,奶黄色的帽子戴在头上,她用力的揉了揉眼睛,她怀疑自己眼花了。
她举起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发在“无总裁内部聊天群”。
刺猬的优雅:快看!快看!!
刺猬的优雅:[图片]
疯狂输出的猴毛:!!!
美丽的乌鸡花:!!!
爱吃糖的王八:小王总这是??
娇艳欲滴的红玫瑰:我再看一遍...
大家看到图片都是同样的震惊,这真的是平常雷厉风行 冷若冰霜的小王总吗?
肖战昏昏沉沉的下班回家,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透支尽了,街边的面包店传来新出炉的面包香味,引的肖战有些饿,他假装路过似的瞥了一眼价格,还好能买得起。
他为了回到那家店买面包,又顺着大街绕了一圈。肖战礼貌的向店员买了三个面包,并付好钱离开。他将面包揣在身侧的布袋里,却忍受不住那随之传出的香气,拿出一个在路上边走边啃起来。江云何说过不要在路上吃东西,这样不礼貌。
闻着很香的面包吃起来却没有那么好吃,或是吃了王一博买的小面包,其他的都食之无味了吧。
转眼间已经过去了两年,王一博感觉时间稍纵即逝却又百般难熬,他竟然已经两年没见肖老师了,无限的思念涌上心头,他以前怎么不知道自己是这么深情的人,竟然从未忘记过他。
王一博也不再像刚开始那样疯狂的派人打听肖老师的消息,像是狂风暴雨后淅淅沥沥的秋风,依然冷的让人发抖,但也早已习惯。他知道,他不能停在这,他会往前面走,找到他。
瑞博中学新一年校庆还有半年将要来临,陆川平想在新一届校庆之前,利用假期时间将学校进行一次大翻修,王世荣以前是学校的投资大户,现在这个投资大户也顺理成章的变成了王一博。
对于瑞博中学,王一博是有感情的,那是他和肖老师初遇的地方。秦曜和穆白跟王一博商量拨款数额,原定的800万被王一博改成了1200万,不过他有附加条件,学校的涂鸦墙不能动。
那是他和肖老师共有的独家回忆, 那只绿不拉几又带点红的棕黄色的兔子已经慢慢褪色,也许人在刚认识时都是那样单纯且美好,然后老天爷就会开一个巨大的玩笑让你成长起来,他本想激励你让你更加坚强,却不知那顽强肉体的内部装着一个死去的灵魂,也可能他们只喜欢看光鲜亮丽的外壳。
王一博感觉自己所有的运气都用来遇见肖老师了,现在已经没有运气再重新拥有他了。
学校翻修后变得焕然一新,陆川平邀请王一博来学校给将要毕业的高中生开讲座,所谓演讲内容不过是成功之路一类,王一博要求全程录播并发到学校官网。
对于这个要求,瑞博中学的领导老师并不感觉惊奇,但却震惊了前来看讲座的公司员工们,小王总一直都是低调行事,为何在录播采访一类上就如此的张扬。
王一博一身精炼的黑西装使在场师生眼前一亮,在历届学校传闻中,他们的王一博学长是个顽劣跳脱不务正业的不良少年,却突然在高三那年奋发图强,一举考到筠祎大学金融系,在21岁时接管了长荣集团,并打通了全球市场。
所有高中生们都正襟危坐,每个人都做好仔细聆听讲座的准备,并攒着一堆问题想问。王一博走上演讲台,他面对摄像头,目光瞬间变得坚定起来,那仿佛就是肖老师的眼睛。
“同学们好,我是王一博,今天和大家谈论的....”
王一博的一言一行尽显成熟稳重,台下的老教师们都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他们曾以为这个性情顽劣的学生以后会依仗家庭产业好吃懒做一辈子,不过现在看来是自己目光短浅了。
“总之,想要不曾有的美丽,就要有坚持不懈的努力,谢谢大家。”
王一博演讲结束深深的朝台下鞠了一躬,他盯着摄像头,仿佛是想得到他的认可。下面是学生自由提问时间,所有人都蓄势待发,想得到提问的机会。一片手举起来,眼前瞬间变得眼花缭乱,最后只能以随机抽取的方式进行选择。
学生1:王一博学长你好,如果毕业直接步入社会工作会比同龄人上完大学后收入可观吗?
王一博:钱可以赚,青春没了才可惜。
学生2:王一博学长,我父母不同意我选择自己喜欢的大学专业,我该听从父母的意见还是遵从自己的内心?
王一博:别人帮你决定,你都做得很厉害的话,别人会心服口服。
学生3:我有一个梦想,但发现对于这个梦想我并没有天赋,该如何抉择?
王一博:天赋,你有的话肯定是最好,但有一件热爱的事情,是人生中很重要的催化剂。
学生4:听说王一博学长此次投资学校1200万有余,但却要求不得整改学校涂鸦墙,是有什么难忘的回忆在吗?
问题一出口,所有学生都竖起耳朵等答案,谁不想八卦一下性格古怪的天才学长以往的爱情故事,王一博听到问题后顿了一下,但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慌张,他将目光从问问题的同学身上移开,认真且深情的对着摄像头说道:“是。”说完,又重新看向那位同学
王一博:“没见过的,不代表不存在,没去过的,不代表过不去。”
所有人都一脸疑问的看着王一博,这个答案明显有些答非所问了,是不想回答,还是他在隐晦的表达什么。
讲座结束后,王一博随意的在学校乱逛,这里无一不是他和肖老师的回忆,学校宽敞的路面,拐角处的美术组,狭小拥挤的卫生间,和实验楼后偏僻的涂鸦墙。
他走到涂鸦墙前,上面的每一笔都有肖老师的影子。王一博绕到后墙,那只棕黄色的兔子经过风吹日晒已经有些看不出原貌了,他用指腹轻轻划过快消失的兔子眼睛,仿佛在给他擦眼泪。
肖老师究竟在哪?怎会消失的无影无踪,还是他故意躲着自己?也许真的忘不掉的只有自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