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孟早上好,让我看看今天又有什么变化。
和孟我倒希望最近安静点。
他清朗的嗓音令人不自觉的亲近,像大男孩儿一样让人喜欢。
应轶那您个可就不要想了,您想安静点儿,可他人不让您安静,谁又有什么办法。
和孟希望还是要有的。
应轶……别想了,你工作台上可有一堆东西,说是什么,文件?
和孟……你不能去收拾吗?
应轶我倒想,我能吗?
应轶瞟了他一眼。和孟从榻上下来,正在穿那件下摆大到可以将地面全部盖住的袍子。
应轶真不知道为什么你衣服都这么的……长?
和孟我,在设定里可是一个体弱多病,一点风就能吹跑的“神”。
他说的很夸张,带着打趣的意味,以用来消遣。
应轶真服了,以后你衣服自己洗。我可再也不管了。
和孟衣服而已,隔壁都有孩子了,他可连老婆都没有。
应轶显得你正常。
时间过得很慢,至少在这个设定里。
说说笑笑地走到大门前,这扇门很玄幻,至少在和孟眼里很玄幻。
和孟你看这个门,他都没有受力,就自己开了,不知道以为闹鬼呢!
和孟求求了,整点和现实有关的吧!
应轶在这么下去,我一个正常人都被弄得不正常了。
应轶应声而和。
和孟你怎么知道我要这么说?
应轶无语。
应轶你不天天都这么说?
应轶听都该听腻了。
门全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被铁锁绑地很随意的人。
和孟好,好,让我看看他是来干什么的。
语毕,铁链自己解开,那个被绑的人彭的一声倒在地上。
他俩倒不认为这是什么奇特事,倒在麦秆菊花堆里,可以疗伤。
和孟走向前,将他拉起来。
季玫你,这是哪儿?
应轶又是一个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开明的。
应轶看了一眼和孟。
应轶老样子?
季玫你们在说什么?这是哪里?
见他这么不依不饶,倒真像什么也不知道。
和孟闭嘴,吵什么。
他看向那个人。
和孟所以你不知道我是谁?
季玫我怎么知道你是谁?我们从未见过。
和孟你可太行了。
和孟我可惹不起你。
季玫满脸疑问。
季玫什么乱七八糟的。
和孟你自己去找个地儿住吧。
应轶……这里是神殿,看你不像那么迷信,告诉你了。
季玫……那我怎么回去?
应轶回不去了。
季玫合着你们俩和我叨叨了这么久,就为了一个所谓的“神”的称号?
季玫俗不俗啊?
季玫真没意思,我可不信什么神啊鬼啊的,其他的你们自便。
季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转身就走。
应轶你这神当的可真没面子。
和孟……
见他走远,应轶转头看着和孟,一脸无语。
应轶几点了,还不去找你的荣洲?
和孟……嗯,还有一个小时。
和孟他从来不迟到。
应轶见他失落,也不好继续。
应轶他最近怎么样?
和孟他状况很差,连药都吃不下了。
应轶如果,他真的……
和孟那就全靠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