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的手掌开始在她身上游走,从纤细的腰肢到柔软的小腹,每一处触碰都像是带着电流。
当指尖擦过内衣边缘时,慕轩剧烈颤抖起来。
她偏过头不想看他,却被宋亚轩捏住下巴强迫转回来。
"看着我。"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金丝眼镜后的眼神炽热得可怕,"记住,给予你欢愉和痛苦的,只能是我。"
窗外的夕阳渐渐西沉,最后一缕余晖透过纱帘洒在床上,将纠缠的两人染成暗红色。
慕轩望着头顶的水晶吊灯,泪水不受控地滑落。
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陷入了这个温柔又疯狂的陷阱,再也无法逃脱。
——
慕轩的意识是被丝绸床单冰凉的触感唤醒的。
她下意识想蜷缩起身子,却惊觉自己的双腿正以一种不自然的姿势交叠着,大腿内侧残留的凉意让她猛然睁开眼睛。
她的指尖刚触到床单边缘,身后突然传来规律的呼吸声。
宋亚轩温热的胸膛贴着她后背,左手松松圈住她的腰,右手还握着一柄银色的剃须刀——刀片正悬在她膝盖上方半寸的位置,锋利的刃口折射着晨光,晃得她瞳孔骤缩。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昨夜的挣扎、他滚烫的呼吸、以及逐渐失控的肢体接触,此刻都化作细密的冷汗,顺着脊梁滑进尾椎。
"醒了?"
带着晨雾的嗓音擦过耳畔,宋亚轩的鼻尖蹭过她后颈,胡茬扎得皮肤生疼。
他仿佛完全没意识到手中刀片的危险,拇指轻轻摩挲着她大腿外侧的皮肤,
"你总说脱毛膏刺激,我试了七种刮毛刀,这种德国产的最贴合你的肤质。"话音未落,冰凉的刀片已经贴着她的小腿肚游走,慕轩浑身紧绷,连呼吸都屏住了。
咖啡杯的瓷沿突然抵上她的嘴唇,浓郁的焦苦味混着宋亚轩指尖淡淡的雪松香水涌进鼻腔。
"尝尝,"他将她的下巴抬得更高,水珠顺着杯壁滚进她锁骨凹陷处,"咖啡豆是今早现磨的,水温精确到92度。"
慕轩偏头躲开,褐色的液体立刻洒在丝绸被面上,晕开深色的污渍。
宋亚轩的动作顿住了。刀片停在她脚踝上方,冰凉的金属与滚烫的呼吸同时落在皮肤上。
"不听话?"他的声音依然温柔,却让慕轩想起昨夜他掐住她手腕时青筋暴起的模样
"你知道我最讨厌浪费。"指尖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咖啡杯重新强行抵住她的唇,"喝下去,或者...我亲自喂你?"
温热的液体顺着嘴角流进脖颈,慕轩尝到了铁锈味——是昨夜咬破他虎口时残留的血。
宋亚轩用舌尖舔去她唇边的咖啡渍,刀片终于离开皮肤,却转而轻轻刮过她的下唇
"早餐在恒温箱里保温,溏心蛋煮了6分,三明治去了边。"他突然将剃须刀扔到床头柜上,金属碰撞声吓得慕轩浑身一颤
"但如果你继续闹脾气,这些就都浪费了。"
晨光逐渐明亮,照亮了卧室里每一处细节。慕轩这才发现梳妆台上摆着她所有的护肤品,连那支见底的廉价护手霜都被摆在显眼位置;飘窗上的多肉植物叶片饱满,显然被照料得极好;而衣柜门虚掩着,她最爱的那件白色连衣裙正妥帖地挂在最外层,领口别着枚精致的珍珠胸针——那是她上周在商场橱窗前驻足过的款式。
"为什么..."她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
"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宋亚轩将她翻转过来,两人鼻尖几乎相触。
他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眼神却炽热得仿佛能将人灼烧
"因为你是我的。"
他的拇指摩挲着她的眼皮,拭去不知何时滑落的泪水
"从你在咖啡厅打翻咖啡,蹲在地上狼狈捡纸巾的那一刻起,你就只能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