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过去了,慕轩觉得宋亚轩硬的不吃,看来只能来软的了。
铁链在晨光中泛着冷光,慕轩盯着宋亚轩擦拭伤口的镊子,睫毛轻颤藏住眼底的算计。
当男人的指尖抚过她结痂的手腕时,她突然将脸埋进对方颈窝,声音裹着刻意的哽咽:"我知道错了......"
宋亚轩的动作骤然僵住,握着棉签的手悬在半空。
慕轩趁机用脸颊蹭过他脖颈,发梢扫过敏感的耳垂
"这些天是我不懂事,让你担心了。"
她抬眼时眼眶泛红,像只终于学会示弱的困兽。
地下室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两秒,宋亚轩突然扔下棉签将她搂进怀里。雪松香水混着碘伏的气味扑面而来,他的手掌重重按在她后颈,声音带着压抑的狂喜
"你终于想通了?"
慕轩在他怀里乖巧地点头,指甲却深深掐进掌心保持清醒。
当宋亚轩俯身要吻她时,她主动踮起脚尖迎上去,双唇轻颤着贴合,舌尖试探性地扫过对方唇缝。
这个生疏又大胆的动作让宋亚轩发出低沉的喉音,禁锢她的手臂愈发收紧。
接下来的日子,慕轩成了最温顺的囚徒。
当宋亚轩喂她吃饭时,她会主动含住勺柄,舌尖不经意间掠过他的指尖;深夜雷雨时,她不再抗拒对方的拥抱,反而将整个身子蜷缩进他怀里,颤抖着说"害怕";甚至在宋亚轩调试监控设备时,她会跪坐在旁边,仰头望着他认真工作的侧脸,眼神里盛满虚假的崇拜。
这日傍晚,宋亚轩像往常一样准备喂她吃药。
慕轩却突然按住他的手腕,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
"我想自己来。"
她接过药瓶的指尖擦过他掌心,刻意放柔的声音带着蛊惑
"让我证明给你看,我真的听话了。"
宋亚轩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松开手时目光炽热得近乎贪婪。
慕轩将药片含进嘴里,却没有咽下,而是倾身吻住他。
冰凉的药片在两人口腔中传递,她的舌头勾住对方舌尖,趁机将药推进他喉咙深处。
这个大胆的举动让宋亚轩失控地将她压在铁笼上,亲吻变得激烈而霸道。
药效发作时,宋亚轩正准备解开她的束缚带。他突然踉跄了一下,扶着墙勉强站稳,难以置信地看着慕轩
"你......"
"对不起。"
慕轩迅速从他口袋里摸出钥匙,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铁链落地的声响清脆悦耳,她却没有急着逃跑,反而将浑身发软的宋亚轩按在椅子上,俯身咬住他的下唇
"这三年,你监视我、囚禁我,现在该换你尝尝滋味了。"
地下室的铁门被轰然推开,慕轩第一次呼吸到外面的空气。
然而当她冲进花园时,却发现四周高墙林立,红外警报器闪烁着红光。更可怕的是,墙上密密麻麻布满监控摄像头,每个角度都将她的身影清晰捕捉。
"你以为我会不留后手?"身后传来宋亚轩沙哑的轻笑。
药效似乎只让他短暂虚弱,此刻他倚在门框上,镜片后的眼神危险而兴奋
"整个庄园都是牢笼,你能逃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