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都跟着走了进去,孙清云也没有推辞,直接扛着饭盒,他在临走的时候,就将手中的大砍刀给收了起来,他可不打算继续使用这面盾牌。
山里的道路非常糟糕,到处都是凹凸不平的痕迹,显然是在挖掘。
山洞是斜坡向上的,也不知道通往什么地方,几个人相互搀扶着,向前走去。
“我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富贵险中求’了,这可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李庆宇叹了口气。
“哦,对了,对了,地上的东西,你把我们的东西放在哪儿了?”李庆宇忽然想到大家都有了些什么,急切的说道。
“小惠手上有一个手链,鱼肠子在定天处,至于那些铜币和书,都是装在饭盒里面的,我为什么要把它弄走呢?”林梦瑶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嘿嘿,我只是随口一说,没有其他想法。”李庆宇讪讪地说道。
“哼,吝啬鬼。”林梦瑶没好气的翻了翻眼皮。
“到头了。”赵定天站在最前面,开口道。
一行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很快就出了山洞。
这是一条通道,通道就在墙壁和地板之间。
通道两侧各有一对灯笼,但因为时间太长,这些灯笼早就熄灭了,和之前的通道截然不同。
赵定天说道:“跟刚才那个墓穴是一个样子的?”
李庆宇说道:“这可不是一条路,里面全是毒气和碎石,我们还没有深入,谁知道会不会遇到更大的麻烦。”
赵定天道:“我也不知道这条通道里有什么陷阱,你要谨慎一些。”
李庆宇道:“我来当先锋,三哥,你一个人扛在肩上,会很麻烦的。”
赵定天应了一声,将许千惠背在了背上,跟在了他的身后。
一路小心前行,却始终不见任何的陷阱,众人不禁都是加快了速度。
“三弟,你觉得这个是啥?”李庆宇兴奋的问道。
赵定天往前走了几步,就看到了四个房间,都是敞开的。
“这里是密室,我们已经到了密室,前面就是陵墓的主人了。”赵定天开口道。
“哎,就算有好的宝物,也是无济于事,我们已经没有了后路。”林梦瑶垂下了眼帘,她从来不会为了自己的小命而浪费自己的生命。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管如何,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发家致富,等我们赚了钱再说,要是不能将所有的宝物都带走,万一找不到出口,那就真的要遗憾一辈子了。”李庆宇说道。
“我同意,我们要先富起来。”许千惠的目光扫过前厅,一双可爱的大眼睛弯成了两道弯月。
“你到处都是。”林梦瑶一巴掌打在了她的翘臀上,打得许千惠尖叫一声。
“一般在前厅,都会摆放一些东西,有些人甚至会带着家人一起下葬,都会有一些东西,我们可以去那里看一看。”赵定天解释道。
“三大方针,一个一个查。”李庆宇提着一把大砍刀,第一个冲了进去,不过他很快就冲了出去,一头扎在了赵定天的身上。
赵定天:“怎么了?”
李庆宇叹了口气,道:“开酒壶的,果然是一位大帅,就算是临终也要喝酒。”
几个人都是一脸的郁闷,继续往前走,结果都是一脸的郁闷,这是一个空荡荡的房间,看来是盗墓者来了。
“奏?”孙清云惊呼一声,在灯光的照耀下,地面上散落着一具具骷髅。
“看起来,这位大帅还是挺耿直的,就连临终都如此节衣缩食,那老儿居然拿出一匹千里马来陪他,而不是送首饰。”赵定天感慨道。
“好男儿不爱美女,这三件东西,一把宝马都看到了,剩下的两件就更不用说了。”李庆宇说着,就往外跑。
“这是我的底线了,必须要有好东西才行。”李庆宇来到了一楼的前厅,嘴里念叨着“阿弥陀佛”、“上帝保佑”之类的字眼,然后迈步而入。
“卧|槽,这是美女吗?”李庆宇说道。
大家鱼贯而入,却看到一口巨大的铜棺悬挂在空中,上面布满了锈迹。
“果然是美女。”林梦瑶伸手指向了墙壁之上的一幅画像,其他人也都围了上去。
第一张图是一位身披盔戴宝的青年,手持一把长刀,与一位身着绸衣的少女嬉戏。
第二张是国王和一位胡子拉碴的老将相对而立,穿着盔甲的青年就在他身边,而他怀里的少女却被他搂在怀里。
第三张图是国王为青年和少女举行的婚礼。
第四张图,是皇上向将军行礼,一个成年的青年要去打仗,少女则是含泪为他送行。
第四副,青年被放入棺材,少女流下眼泪,自杀身亡。
“驸马爷和郡主的恩爱,要不然陛下老儿对那位大帅那么好,他就是那位大帅的女婿了。”李庆宇调侃道。
赵定天解释道:“我想不出任何一个王朝,也没有任何记载,也没有记载。”
林梦瑶道:“不着急,我相信,在墓主人的陵寝之中,一定会有这样的东西。”
孙清云小心翼翼地说道:“我们要不要打开这口棺材?”
赵定天放下许千惠,看向悬挂在空中的那口棺椁:“可是,这只挂着一个,很古怪。”
“谁知道把一具灵柩悬于空中的葬方式?”林梦瑶开口说道。
大家都是摇了摇头,现在提倡的是火化,就算是少数几个民族,也是闻所未闻。
“也罢,挂不挂都无所谓,反正有个明器就好。”李庆宇道。
赵定天点了点头,反手一挥,“锵!”一道如龙吟一般的拔刀之音传来,他整个人腾空而起,一剑将那根锁链给劈成了两半。
“轰隆!”一声巨响,那口铜棺落地。
“唉,要是有翡翠的话,岂不是要报废了?”许千惠有些心痛的跑到了灵柩旁边,她赶紧检查了一下四周,确定是不是真的碎了。
李庆宇连忙一把将他拽了过来:“你要在这里等我吗?”
“我该如何打开它?”孙清云左右张望,却没有找到什么可以密封的东西,似乎这口棺木只是一块巨大的青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