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娘子,徽柔怎么样了?”偏这时曹皇后出声打断了苗娘子的话。
苗娘子不得不先回曹皇后的话:“娘娘,徽柔被吓到了。”
苗娘子轻轻拍着福康公主的背安抚她,福康公主的哭声渐渐小了。
“皇后娘娘。”
张妼晗看到曹皇后很敷衍的行了个礼。
面对给自己行礼都箐敷衍的张妼晗,曹皇后已经很平静了。
许兰苕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当人有了顾虑,那她的下底线就会无限制的降低。
就像曹皇后对张妼晗。因为曹皇后在意官家,官家又独宠张妼晗,所以曹皇后对张妼晗的容忍度是越来越高了。
曹皇后没看出来,但许兰苕却看出来了,张妼晗分明就是在试探曹皇后的底线。曹皇后觉得张妼晗愚蠢,张妼晗怕是也觉得曹皇后不明白。
两人一直在斗,对上张妼晗曹皇后好像一直在输,因为官家一直站在张妼晗这边。可是张妼晗每天都遭大臣弹劾,虽然官家一直压下,但在宫外张妼晗已经是人们口中的迷惑君王的妖妃。
曹皇后有朝中大臣皇戚宗到的支持,在民间更是贤名远扬的贤后。
张妼晗只有皇帝,若是哪天张妼晗要是失宠了,那她就彻底完了。
这一比说不上两人谁输谁赢。
曹皇后看着张妼晗,严肃说道:“张娘子,徽柔她只是个孩子,是你个大人,你怎么吓她呢?你虽是官家的娘子,但徽柔她是官家的女儿,是公主。公主是君,你是臣,你岂能对公主不敬。你眼中还有没有规矩法度。”
“再说了,徽柔说的也没错。这些花是花房辛苦培育的,花房将花摆在这,供众欣赏的。”
“吾记得花房已经送了不少花无去翔鸾阁了。张娘子想戴花,大可以在你翔鸾阁随意剪来戴。”
曹皇后端着皇后身份时,总喜欢用吾自称
“这些花是花匠辛苦摆放的,是供宫里所有的欣赏。你跑到花园里把花都剪了,大家还怎么赏花?”
曹皇后是在训斥张妼晗呢。不过张妼晗才不理会曹皇后,曹皇后的话她根本不听。
张妼晗一手抱着孕肚一手叉着,嚣张说道:“那皇后你的意思是,我翔鸾阁有花了,就不能来赏这后宫花园的里的花吗?”
“花房送花又不是只送到翔鸾阁,后宫所有娘子那都有。依皇后你的意思是你让花房摆的花你和其他娘子能欣赏,我就不能欣赏是吗?”
曹皇后没想到张妼晗竟然当众故意曲解的话,这让曹皇后非常不高兴。
“你莫要胡搅蛮缠故意曲解吾的话,这花摆在这自然谁可都来欣赏。若是张娘子你只是来欣赏花自然可以,可你是来赏花吗?”曹皇后冷着脸反问张妼晗。
曹皇后的目光落在那被剪的花枝和地上被张妼晗撕碎踩烂的花上。
曹皇后拆穿张妼晗的狡辩,张妼晗却依旧恃宠而骄,嚣张说道:“官家也没说这花园里的花我不能剪,你凭什么不让我剪?”
“你这是要仗着自己是皇后故意欺负我吗?”
张妼晗还真是胡搅蛮缠,颠倒黑白。
曹皇后已经习惯了张妼晗的嚣张跋扈和胡搅蛮缠。
“吾有没有欺负你,不是你嘴上几句话就能颠倒黑白的。在场的人不是聋子瞎子更不是傻子,不要拿别人都当傻子。”
曹皇后嘲讽张妼晗,张妼晗抬头看,发现大家看她的眼神像看傻子疯子一样。张妼晗被官家宠得骄纵又自负,自尊心极强。这下子她就受不了。
“臣妾拜见娘娘,见过苗娘子,俞娘子。”许兰苕缓缓走过来,她是一边看戏一走,终于是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