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妍想说青樱只管阿箬不管惢心冷血无情,青樱将事情往富察·琅嬅身上推。主要是青樱说的没错。
富察·琅嬅将惢心带走,又将巧心补给青樱;这就跟后宫嫔妃将宫女退回内务府,内务府补给嫔妃新宫女一个道理。
退回内务府的宫女,自然就不再是嫔妃的宫女了。
富察·琅嬅没将惢心退回内务府,也没撵惢心出宫,而是让惢心在乐善堂的西角屋里自然自灭。富察·琅嬅如此,委实是谈不上仁慈。
富察·琅嬅最在意自己的名称,被青樱拐着弯说不仁,富察·琅嬅脸色难看。
富察·琅嬅端起她那端庄的面具说道:“虽然近几个月府里庶务繁忙,但惢心那我也没有忘记,一直有人照着的。只不过惢心那疮疾顽固,治不见好。”
听富察·琅嬅睁眼说瞎话,海兰更是看清了富察·琅嬅的本质。
照顾惢心提叶心,出钱提海兰;富察·琅嬅可是毛都没做,如今倒是好意思睁眼说瞎话。
果然当嫡福晋的人,都脸皮厚。
虽然知道富察·琅嬅睁眼说瞎话,但海兰并没有拆穿富察·琅嬅的意思。毕竟这是小事,海兰也懒得计较。
照顾个大宫女,这也并不是什么多好的事。别人要是听到,大概会嘲讽海兰同情心泛滥。
还有就是海兰不想与青樱有瓜葛,若是让青樱知道叶心照顾惢心,她怕青樱又以此为由扒拉她;所以海兰不说话,她听富察·琅嬅继续说:
“我将她留在府里,是想着惢心到底是青樱你的大宫女,她的去留总得问问青樱的你的意思。也是想着若是将惢心送出宫去,青樱你会舍不得。”
“既然青樱你说惢心不于你的宫女了交给本福晋处置。那这事就由本福晋来处置吧。如今快过年了,惢心久病未愈不宜再留着宫里,那就将惢心送出宫去吧。”
“青樱你以为如何?”
富察·琅嬅看着青樱问。
青樱:“妾身听福晋的。”青樱说完噘着嘴,不知是满还是何意。
总之她这神情叫人看着不爽。
海兰见此脑海里冒出个想法,她说道:“我听说惢心自侧福晋进府就服侍侧福晋了。惢心服侍侧福晋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惢心自九月重病之今,如今她都要出府了,侧福晋不去看看惢心,以全了你们之间这几年的主仆之情?”
她必须得与青樱作对,她得一直提醒其他人,她和青樱不是一伙的。这事她怎么不插一脚呢。落井石,时刻不能忘 。
向来最会拱事的金玉妍立即接着海兰的话说道:“对对对,惢心至今都念着她的主儿侧福晋你。侧福晋你真该去看看惢心。侧福晋你该不会是不想去看惢心吗?”
金玉妍身为街溜子,她不仅爱溜街,她还喜欢打听消息。惢心长了面疮,脸毁了的事,金玉妍当然知道 。她让青樱去看惢心,就是想恶心青樱 。
金玉妍故意激将军呢。
不过青樱是个冷心冷肺之人,金玉妍的激将之法可激不动她。
青樱压根没想再去看惢心。只见青樱冷静得近乎冷漠的样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