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烈阳酒吧内,一名女子整一瓶一瓶地喝着酒,几瓶烈酒下肚,她好似并未感到一丝不适。
这时酒吧老板从侧门走出,一把夺走了女子手中的酒瓶,对她说:“樊舒,你有完没完啊,你在我这喝了都长时间酒了,再喝下去我这酒吧还营不营业了?”
樊舒不满的开口:“宁珂,你再让我喝一瓶嘛,就一瓶。”
“你想都别想,”宴宁珂说,“我还不了解你,如果不是出了什么事,你能来我这喝这么多酒?”
宴宁珂的话音刚落,就看见樊舒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
我谢谢你。
看到樊舒睡着了,宴宁珂认命似的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嘴里嘟囔着:“还好你今天碰上的是我,要是遇上什么不怀好意的人,指不定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收拾好一桌的狼藉后,宴宁珂拨通了那个多年没有打出的电话。
过了一会儿,酒吧门口便出现了一名学生装扮的男生。
“樊承,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你姐接走,要是在我这冻感冒了,我怕你妈来讹我钱。”
听到这话,樊承刚到嘴边的话又被他给咽了下去,只能背起自家姐姐,跟宴宁珂匆匆告了个别,就走了。
在出租车上,樊舒被颠醒了。樊承一看到自家姐姐醒了,就在她耳边唠叨:“姐啊,不是你弟弟我说你,你看你多大了,还半夜出去喝酒,你要是出了什么事羽阡和羽墨怎么办……”
“闭嘴!”
樊舒被他吵的不行,只能厉声制止。半晌,她终于反应过来,轻声问到:“最近怎么样?”
“最近家里人过得都很好,我学习也能跟得上,姐你放心吧。妈,妈也很想你。”
听到这,樊舒陷入了罕见的沉默。
姐弟俩就这样僵持了一路。
谁也没有说话。
眼见气氛越来越尴尬,樊舒只得摆摆手,示意樊承赶紧走。
之后便关上门,一脸疲惫地倒在沙发上。
望着一旁玩的正开心的羽阡和羽墨,樊舒的思绪渐渐飘远。
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呢?
樊舒不知道。
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