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知道小梨偷偷给我塞吃食后今早罚小梨跪在了明月亭的门口,马上入冬风早已泠冽,小梨的脸被冻得通红。
这个老妖婆竟然如此卑鄙,让一个刚及岌的姑娘跪在门口,虽然明月亭鲜有人来但是还是会有人路过,看见小梨在门口抵着头跪着便指指点点。小梨脸皮薄的很,自然听不得别人对她指指点点。我出门骂走了那些一波又一波看热闹的人。
我从前自恃天资聪颖从不在翠玉亭的姑娘面前露怯,即便她们在背后议论我是贱人也好,说我靠男人上位不干净也罢,我从不放在心上。
那些姑娘们妒忌我的琴技好便再在我琴上动手脚,把我的琴弦磨细使得我在弹琴时用力后把琴弦弹断,磨细的琴弦把我的手勒的出血。
我也不觉得委屈,梅娘虽为我出气但是还是会护着姑娘们。因为我会自己报仇,我查清是谁把我的琴弦磨细后就把她胭脂盒里放些山药皮粉末,让她过敏满脸通红起的疹子不得上台开唱。
又或许是在打雷下雨时故意将我的雨伞撕烂让我无法赶回客栈,还会在我出门时将我推到在小巷里用泔水桶浇我。我向来睚眦必报,我把那几个姑娘心爱的衣服全都撕烂泡在了茅厕里,在她们上台时用绳子把她们搬到使她们摔破相一个月都无法登台。
在翠玉亭遭受的种种白眼和欺凌我都不觉得委屈,我只知弹好自己的琴,让来翠玉亭的客人玩的开心就好,可是我竟不知来了王爷府就好如此的受制于人。
我的所谓不服从管家竟让疼爱的小梨受此屈辱,那老妖婆竟然为了让我记得更深些竟停了我阿婆一天的药。
我把小梨拉回屋里给她生上炭火,我院子里就给了这一个婢女无论是粗活细活都是她一人忙活从不让我和阿婆插手。每当嬷嬷骂我时她都会替我求情,在我饿的头晕眼花之时偷偷用蜜饯给我熬蜜饯糖水给我补充体力。
看着阿婆和小梨受此委屈我心里自是心疼的很,那嬷嬷不过是看拿捏我不住便使手段让我屈服于她。我从不知在这深宅大院做一名普普通通的舞姬要遭受如此的苛待。
这时我怕了,比在姑娘那里受委屈时还怕。嬷嬷用小梨和阿婆威胁我。
这个仇我是必报的。
我跪在嬷嬷面前装作听话的样子,嬷嬷见我服软就像趁此仔磨灭我平日里不服管教顶撞她的威风。
她害怕我跪的时间旧无法正常跳舞,便罚我练基本功,让我躺在地上踩到我的双腿整整一个时辰。
我并不是跟正常学舞的姑娘一样在幼时身体柔软做这些动作轻而易举就可以完成,而我今年已经十六岁身体里的骨头早已硬的不行对我来说这就是刑罚。
一个时辰过去我身上的汗早已浸湿衣服,我的双腿早已麻木没有知觉,阿婆在旁边哭的嗓子都哑了。我佯装没事安慰阿婆,使她安心。
看着阿婆和小梨如此我也发誓一定不要再她们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