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明硕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趣,就悄无声息的开着车走了。
回到樱悦楼门口,许明硕趴在方向盘上。
突然精神一振。
“这花,是爷送给施微的,现在被她给送人了(不确定),还被这样不珍惜的对待。”
“我把这件事完完(添油)整整(加醋)地给爷说一遍,说不定爷就醒悟了,不再给这个女人送花了。”
那他每天早上就不用起很早,然后跑到花店买一大束花,再送到樱悦楼了。
对,说干就干。
……
“你说,她把花送给了别人?”
“对。”
“那人还把花给扔了,不珍惜?”
“对。”
“呵~”
毕辞源轻笑一声,“随她去吧,既然那花是送给她的,那她想拿来干什么,就干什么。”
“是……哈?”,许明硕不理解。
“怎么了,你有意见?”
“没有,没有,没有。”,许明硕连连摆手。
笑死了,就他家爷那个眼神,他敢有意见吗。
“哦,对了,查查今天樱悦楼发生了什么。”,毕辞源走到窗户边,望着樱悦楼的方向,指尖摩挲。
“是。”
……
另一边,南系的一个胡同巷子里。
一家破旧的红铜色木门前摆了一张桌子。
桌子边坐着一个乖巧的少年。
他正低着头摆弄手里的零件碎片。
“阿青。”
远远的传来一道女声,温柔亲昵地叫着少年的名字。
低着头的少年,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抬起头时,眼里的情绪整理的干干净净。
少年脸上扬起一个腼腆羞涩的笑容来,笑的眉眼弯弯,应了声,“一一,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
杨漪染把手里的蔬菜放在桌子上,坐在了寒青的对面。
问他,“我走之后,你今天在外面坐了一天了吗?”
“对啊,因为我在等你下班啊。”,少年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对,甚至很骄傲。
看着清冷的少年在自己面前展露柔软的一面,杨漪染的俏脸不受控制的红了红。
“一一,你生病了吗?脸怎么这么红?”,说着,寒青站起身,伸出手想要触碰他的额头。
少女忽然站起身,抓住了他想要触碰自己的手。
“我,我没事儿,你别担心。”
说完,她就提起桌子上的一大兜菜进了屋,丢下一句,“赶紧进来吧,天要黑了。”
仍站在原地的寒青,在杨漪染离开后,从怀里掏出一条手帕,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那只被少女碰过的手。
随后,便将那条脏了的手帕给扔了。
刚才柔情满满的眼神,立刻变得冰冷淡漠。
将手里组装好的枪装进兜里,然后就进了屋。
……
几天后。
“爷,事情就是这样……”,说完,他有些忐忑的等着毕辞源的回复。
毕辞源闭着眼伸手揉了揉眉心,眉宇间尽是疲惫。
“在我面前一副张牙舞爪,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在别人面前……呵~,原来更狠啊。”
“她倒是对我手下留情了。”
许明硕眼观鼻鼻观心,不敢接话。
“那个叫什么杨倩的。”
毕辞源收起眼里的疲惫,轻飘飘一句话,好像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
“给她点教训尝尝。”
闻言,许明硕眼神一闪,不过什么也没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