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宫远徵推门而入。
上官浅正端着一碗药,手指受过刑,满是青紫,伸都伸不直。
忍不住嘲讽几句,
上官浅叹了口气:“若有一日,公子待我能有徵公子的十分之一,我也满足了。”
“或者有徵公子待玥儿妹妹的十分之一也好。”
宫远徵看着她“我看着你并非那般容易满足的人,你的眉眼间都写满两个字。”
“贪婪?”
“野心?”
“是‘无锋’,而且谁准你那么叫她。”
上官浅刚想辩驳就见宫尚角从门外进来。
“远徵,听下人说你来这里了。”
上官浅说了几句,被兄弟二人怼的不知如何开口。
两人的语气表情如出一辙。
简玥也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看见上官浅被宫尚角喂药,期间还不忘挑衅宫远徵。
她将蜜饯扔到上官浅塌边,跟着宫远徵的步子出去了。
上官浅那药并没有任何问题,可是她闻着就苦,她的蜜饯是宫远徵给做的,可不能随便给人,找到门口的侍卫,让他带着自己去找了些。
宫远徵一脸寒霜,看见她给上官浅送了蜜饯,更冷了。
“你自己都找不见路,还给她去找蜜饯,怎么以前没见你对我这般上心。”
简玥在后面比比划划,可宫远徵根本就不看她,嘴里还抱怨着她一点也不关心他,也不安慰他。
小孩子闹脾气,可她是被宫尚角牵连的。
跟着宫远徵走到宫尚角门口,他进去了,她就坐在了门口。
“你怎么不进来?”
宫远徵坐在桌前,看她久不入。
起身走到她身后。
‘房间里一股酸味,我才不想进去。’
看见对方戏谑的话语,宫远徵的小眉头皱的更紧了。
“谁吃醋了,我才没有。”
‘我也没说公子啊!’
两个人正说这话,就看见小澜急匆匆的赶来,行了礼,声音急切。
“玥玥姐,大小姐让我过来找您,说是事态紧急要快。”
大小姐找她,那肯定是之前的事情有了进展。
她心中一喜,将自己的衣角从宫远徵手中抽出,行了礼,就打算跟着小澜离开。
但是看着对方的表情,又半路折回来,摸摸头,又跑了。
宫远徵也只是被安抚了一瞬间,就看见小澜带着简玥不见了。
“不是宫紫商就是上官浅,不能多陪陪我嘛!”
宫尚角回来就看见宫远徵坐在他屋中独自和闷酒。
“为何独自喝酒?”
“酒又不是药,当然自己喝,难不成要别人喂着喝吗?”
语气,表情,不一不显示着他在生气。
宫尚角看着好笑,“这也值得生气?”
宫远徵不答,又闷了一杯。
而这时金复带着一封迷信走进,说是找到了上元节晚上的窃贼。
宫远徵接过信封,轻声道:“果然,哥哥猜的没错,那窃贼出现不是巧合。”
经那窃贼说,是紫衣指使他的。
宫远徵有些疑惑,金复调查过紫衣的背景来历。
“所以,那云为衫和紫衣见面是为了争风吃醋。”
“当然不是,如要争风吃醋,不带宫子羽,这场戏有什么看头。”
宫尚角给自己和宫远徵各倒了一杯酒,让金复盯紧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