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林思问就看着虫跑了出去,没一会又抱着一个纸箱回来,林思问还没有表示什么,雌虫就钻进了洗漱间。
林思问有点好奇那里面装的是什么,而谢南冷静的打开箱子,在心里感谢了一把自己那一帮不太靠谱的兄弟。
颤着手将东西拿出来,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将那些东西放在自己身上,微微适应了一下身体上的不适,就推开了洗漱间门。
而无聊到在床上打哈欠的林思问却微微睁大了眼睛,如果不是本虫是个情绪波动越大,表面越淡定的虫,这会估计已经崩了人设。
谁来告诉我,这几根绳子明明什么都没有绑住,只是在身上绕了几圈,但是为什么会这么色情,小林思问好像已经开始激动了。
而且没看错的话,南南身上那是什么,是成年虫的小玩具啊,谢南看着盘腿坐在床上有点冷淡的雄虫,深吸了口气,想了想以前在学院里讨好雄虫这门课程里学过的,爬上床,挑了一个最色情的跪姿跪在雄虫对面。
声音里仍然像平时一样平静,“雄主,请允许奴服侍你。”
林思问用自己已经有点被冲的血气上头的虫脑分析耳边听到的声音,我们家南南说什么?哦,好像说要服侍什么的,刚分析出这句话的意思。
谢南已经将雄虫的沉默当成了默认,开始动手解雄虫的衣服。
林思问面无表情,拉了拉雌虫拉着两粒小红豆的红绳,声音很平板,“这样会舒服?”
谢南解扣子的手一颤,呼吸有一瞬间的不稳,但仍然认认真真回答问题,“舒服的。”然后谢南抬眼,眼里好像有点水汽,“雄主如果能摸一摸会更舒服的。”
林思问觉得自己顶不住,这种话他是怎么说出口的,刚才林思问问这话只是单纯的觉得那压在雌虫翼缝和敏感点的绳子会让雌虫不舒服,所以如果雌虫沉默不说话或者说不舒服,自己就可以随手将这引虫血脉喷张的几根破绳子丢开,但是没有想到谢南会这么说。
林思问决定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现在自己要是直接扑过去压住自家南南,林思问觉得这样多少有点像个热恋中的愣头青,不符合人设,虽然说自己本来就是愣头青。
“这些东西是那里来的?”
谢南咬了咬唇,“是别虫送的祝贺我新婚的礼物。”
褪去林思问的上衣时,林思问能明显的感受到对方手指的撩拨。
“雄主,能不能碰一碰绳子,奴难受。”
林思问“……”林思问的虫爪子不知道如何安放,碰,好像在欺负虫,对方委屈屈,不碰,好像也在欺负虫,故意晾着对方难受。
而且这种用冷冷的声线,冷冷的表情说这种话,是在犯规,是在逼虫犯罪,不是虫族都是这么会玩的吗?土哨兵表示自己没见过。
而谢南看着雄虫冷淡的表情,在心里叹气,果然眼前这只虫不好讨好,这么长时间,表情反而越来越严肃了。